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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北游仙记 作者:驭鸢
几经拼凑,艳遇不断.从此,我为此生的一往直前,为我难了的爱恨拔足狂奔红颜之女,祸水之男,唯有期待过招的那一天
初入异界已修
“北北,你听我说,妈妈耗尽毕生功力,让你从这个时空轴中抽离出去,至于你到的地方究竟是那里,妈妈也不知道,北北,我唯一的女儿,从此之后,妈妈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妈妈不能再陪着你了,北北,北北”耳畔妈妈温柔的声音渐去渐远,我下意识的伸出手,企图抓住那抹越来越模糊的人影,“妈妈”我使劲的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黑暗让我害怕的拼命挣扎,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奋力的挥舞双臂,直到感觉自己似乎握住了什么才安心的静了下来。
“唔唔”自家那只大黑狗就是有这个毛病。好了啊呜,不要用你的舌头再舔我的脸了,我都说了多少次了。
挥手挡掉侵犯我脸的生物,蹭了蹭脸上湿嗒嗒的口水,懒洋洋的睁开了眼。
“啊你是谁”不是啊呜,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重点是,是个可以另很多人为之疯狂的男人。
一头火红的长发,说不尽的妖冶热情,纤细的下巴,的鼻梁,细长的丹凤眼此时正半睁着看着我,粉嫩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他略显单薄的嘴唇,他的全身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名状的吸引力,像是跳跃于山巅的蹬羚,又或是急速奔驰的猎豹,我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着他犹如阿波罗神般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用余光瞟着他未着寸缕的下半身。
我的妈妈啊,你是不是把我放到了伊甸园啊一想到这个,那些莫名的躁动情绪忽然之间就消失无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前世作孽,居然会碰到飞机失事这种事情,亏得自己还觉得飞机的安全性高的没话说呢,要知道自己会死无全尸,还不如当初就听妈妈的话,坐有轮子的回家呢。
“妈妈,你想想啊,你看电视上的新闻,一年到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个飞机失事的报道,要是把那些每天出的交通事故都以新闻的形式播出来,那一天二十四小时,肯定是无间断的播出啊。好啦,你放心”
这就是我最后在电话里自以为是的劝妈妈的话。竟然成了我莫北北在那个世界的遗言
当初谁也料想不到,我就真的倒霉的遇到了气流漩涡,还害妈妈要和她那些灵异协会的成员耗尽功力,才能让我再世为人。从今天起,我莫北北便是孤家寡人,无依无靠想着想着,就越是怨责自己,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从刚开始的嘤嘤咽咽到现在的嚎啕大哭。
“呜呜”
“谢谢。”我吸了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推开了蹲在我眼前的人,制止了他的舌头对我的脸,一而再再而三的马蚤扰。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无力的仰天长叹,反正也是回天无力,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我眼前蹲着的人有些怪异以外,其他的东西倒是在我的认识范围以内,蓝天,白云,树,河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美得冒泡,如果一定说有什么让我觉得别扭的话,那就是这样的景色就像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所有的组成部分,都鲜艳的有些不像真的,天空的蓝,树木的翠绿,河流的澄澈,包括土壤的颜色我只能用“净土”来形容这里那不沾染人世的气质。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头一次达到心灵的放松,似乎空气的流动都在和我生命中每一个细胞契合着渐渐的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一种看似星云的物质。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黑夜了,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地方的时间流速是传说中的一眼万年
明明一个呼吸而已,这里已经从白天到了星斗满天的黑夜了
我揉了揉自己有些微微酸疼的太阳岤,“妈妈,北北恐怕是要辜负你了,你把北北塞到了一个时间进程见了鬼的地方,搞不好北北一觉醒来,就已经白发苍苍,再来一觉,就醒不来了啊”
“呜呜”我看着仍旧蹲在我身边嘴里发出单调音节的人,难道他是哑巴
“你好。”我面带微笑,礼节性的打着招呼。
“呜呜”还来我轻叹口气,看来他是没办法和我交流了。
“你的眼睛是镶的红宝石吗”我看着他在黑暗中红光熠熠的眼睛自言自语。
“你不用再呜呜了,反正我也听不懂,你还不如省省力气,等着看着自己牙齿松动,皮肤褶皱,到那个时候,你想不呜呜都不行。”我对于这个完全搞不懂状况的家伙有些无计可施。
他仍是嘴里呜呜的嘟囔个不停,仔细的听似乎还有些声调,只是听来听去都是一个呜,再连一个呜,不然就是几个呜的重复叠加。
我听着他若有若无的表达着情绪,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最美好的弥留时刻怎么说也有义务让自己生命绽放一次,我深吸了口气,轻启朱唇,无论如何也要高歌一曲。
我朋友小尾巴失恋的时候常说“北北,请你高歌一曲,让我的生命做最后的绽放吧”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啊
惊鸿一般短暂
像夏花一样绚烂
这是一个多美丽又遗憾的世界
我们就这样抱着笑着还流着泪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啊
我现在只想到朴树那首生如夏花,惊鸿一般短暂 ,如夏花一样绚烂的是我莫北北的生命啊唱完了一遍之后忽然觉得四周似乎静得可怕,就连那个总是呜呜的声音也没有了。
啊难道是被我吓死了,“你别死啊,就算要死也要等我死了再说啊,我从来没想过真的用自己的歌来绽放你的生命啊。”我有些害怕的喊着,伸出手在黑暗里不停的摸索,可是,视力可及之处,再也看不到那抹妖异的红光。
“你不是情愿唱歌给我的,是吗”忽然有个略带磁性却不失稚嫩的声音响起,这让我顿时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
“啊等等,你你会说话”我结巴了一下。
“不是,本来是不会的,只是这两年一直在你身边,吸收你身上的灵气,再加上刚才你唱的歌,我才顿悟,开了心智。才可以说话的。”他说的有些小心翼翼。
我此时已经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两年,心智之类的都不管了,只有“吸收灵气”四个字在我的脑袋里撞来撞去,“你是鬼吗”我问的战战兢兢。见对方半天没有反应,更是加重了我的怀疑,“妈妈啊,你倒是救我干嘛你直接把我救到小鬼手里了”
“我不是鬼啊,我是妖,你摸摸看,我是有实体的。”说着我就觉得自己的手放在了一个温热的物体上。
“是妖,是妖,不是鬼就好。”我长吁了一口气,有意无意的攥了攥拳,充分的享受一下手下柔软紧绷的质感。
“妖”我大喝一声,手缩回来的速度急如闪电。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们这种低级的种族。”他的声音里居然明显透出哭腔。
“不是啊,我就是有些不清楚状况,我初来乍道,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说你是那个啥,那个妖来着,是吧就是那种可以飞天遁地,呼风唤雨,千变万化的妖”我怕自己听错,不停重申。
“嗯”他答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些小技能,我会的比这个多的多。”他似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
听到这些,我眼前一黑,就不管不顾的晕了过去。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唤着“仙子,仙子”
等我愿意自己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吧,你说吧,我这一晕,又过了几年”我看着仍旧蹲在我身边,一脸忧虑的人问道。
“没有没有,你这次是晕倒,又不是静坐,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而已。”他摆着手,向我解释。
我看着他,他似乎比以前有些不同了,他不再是一头火红的长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齐腰的白发,只是在一侧有一束红发,皮肤似乎比以前白皙了很多,不再是以前的古铜色,不过,我所说的不同是指的不是他的外在,而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初见他时,他有的是种野性美,但现在,那些似乎都沉淀了下去,就像有股气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聚集,又不断的散去,周而复始,使得他的气息不在像以前那般张扬勃发,而是有张有弛,内敛了一些。
“我说,妖兄,你能不能先去穿个衣服。”我在清醒的时候显然已经接受了他是妖精的事实,就算他不知道七情六欲,我这个凡夫俗子对着他这么个极品尤物,可是把持不住,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知道看着他哪里。
“衣服”他瞪着眼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这个家伙的眼睛在白天成了黑色的,不似夜里看到时的火红。
“是啊,像我这样的啊”我伸了伸手扯扯自己的胸前。“啊”我慌忙团起身子,以手覆胸,就这么一个示范动作,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没穿衣服,窘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快转过身去啊”我急得跳脚,看着仍然瞪着我,扑闪着睫毛的人。
“哦。”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仍然配合的转过身去。
我胡乱的从地上捡起几片叶子,左折右翻,穿来扯去的给自己做了个三点,多少不至于衣不遮体。
“给你这个。”我递给他一片用草藤穿起来的叶子,在他身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干吗”他背对着我回答。看来是一直记得我说让他转过去的话。
“遮住你的下边,然后,你就可以转身了。”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他随口应了一声,就接过叶子,自己捣腾去了。我有些无奈的瘪了瘪嘴,亚当改造计划开始实施中可是这次的上帝居然是我莫北北。
“好了。”随着他的话,他转身笑看着我,一瞬间,我似乎忘记了呼吸,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他笑,他的眼睛弯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勾起嘴角,白发随风舞动,那样比太阳还耀眼的笑容,倾国倾城。
我不自主的与他相视而笑,还真是妖孽啊。随即,我打了个哆嗦,像是忽然被丢进万年冰窟窿里。看着他覆盖住半个屁股的树叶,只剩下一声叹息
佳人苍渺
“我说,你”本来是想让他把树叶的位置调整一下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担心他的理解能力,对自己的表达能力也没绝对的自信,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又不能让这个家伙就这么裸奔着,所以,我决定对这件事情亲力亲为一下。
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点。
他仍旧十分乖巧的朝我大步走来。
“你你你走慢点”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顿了一下,然后,调整了步伐,一步一步的朝我挪过来。
“不是你还是快点吧。”我有些无力的扶着自己的头,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让这个家伙快点还是慢点,如果向他刚才那样大步流星,他下半身那块多余的肉玲玲朗朗的晃得我眼晕,可是他步子小了,我和他这段距离在我看来那就有两万五千里之遥,头一次,我懊恼自己五点零的视力。
好不容易这个家伙才终于走近了,我半眯着眼,本来是闭着眼的说,一来是闭着眼睛我什么也看不到,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可是,闭着眼就什么都做不了,我这才半眯着眼,时不时还害羞的闭一下,闭一下的。
看着眼前这个美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特无助。
我慢慢的把那片在叶子从他翘起的臀部向前移动,当然,无可避免的要吃一下人家小小的豆腐,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有罪恶感的。
当事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还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那个这里是哪里”晕了,我本来想就这么移花接木就好,可是,他前面突起的部分把那片叶子给挡住了,我正左一下右一下的死命的拽着那片叶子。
眼看自己左甩右拉,来回了十几下了,可是叶大爷仍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恰巧人家美男的那块肉却好死不死的昂了头,我这才随口问起了一句,好来个分散注意力,虽然,也不知道奏不奏效就是了。
“我家。”听声音还没有失控,好样的,坚持啊,否则我实在是怕你名节不保啊
“哦,那你家是哪里”我仍然执着于自己的动作,没有半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顿如猪的问题。
“这里啊”很好,坚定自己的信仰啊,我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甩掉了几滴汗珠子。
“你很热吗”他问我,几乎同时向我伸出了他的魔爪。
“啊别碰我。”我左手一挡,右手作势一挥,“唰”,过去了,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看了看完全被罩住的美男的下半身,一激动就搂住了人家的脖子,大口一张,直接吻上了那片红润的嘴唇,完全没考虑当事人面露忧虑的脸和拧成一字的眉。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才慌忙闪电一般的退了去。
“啊”我闭之唯恐不及的蛇蝎啊,我不停的懊恼着自己的行为,不时的诅咒自己亵渎了美男的天真,看他那样,不是白痴,就是不懂人事,而且人家一妖精,修个人形不易,我要是让人家动了凡心,坏了人家修行,那还不是罪加一等嘛
现在的我,只觉得有一股沉重的怨气在天地之间回荡“莫北北该死,莫北北天打雷劈,莫北北五雷轰顶”
“唔”忽然有一块软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唇。
我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俊美非凡的脸,他鼻子上细小的汗滴在阳光下露出晶莹的色泽
我企图用手推开贴在我身上,纹丝不动的人,但是,我的手已经被他反扣在身后,我现在只能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希望自己可以摆脱这种莫名其妙,又尴尬无比的局面。
“你也不想要我吗”他忽然抽身说道,声音空洞的仿佛是深渊里吹过的风,不知何时起,不知何时息。
我没来由的心口一紧。
“好啦,都不知道你说些什么。”我看着他一脸凄苦的神色,有些无奈的摆摆手。
“你有喜欢的人”我沉声问道。听他的语气应该是被抛弃了。
“什么是喜欢的人”他犹豫片刻,眨眼道。
“你被人抛弃了”我斜着眼看着他,这姿色,这身材,应该不至于吧。
这次他倒是十分迅速的点了点头,眼中流波辗转,神情凄苦。
“放心,兄弟,你这么好,八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哈哈”我打着哈哈,安慰道。
“你真的觉得我好”
“当然,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貌美如花,花团锦簇,摇曳生姿,花枝乱颤”反正是我能想到的,就全都绉了出来。
“呵呵,那你要我好不好”他看着我笑的一脸娇媚。
我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直到他欢呼着,用头在我的颈窝曾来曾去,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哲学老师总是看着我们说大家意识形态不同,没办法交流。看来,我和这个家伙对于要这个字的定义有着明显的本质意义上的不同我真是欲哭无泪,苦不堪言。
我叹口气,决定将要与不要的议题暂时搁置,随他走到了一间草舍前。
“这是你住的地方”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有些开始郑重的考虑要与不要的问题,我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两个小人来,一个笑容憨态可掬,身上一对洁白的小翅膀,此时正双目含泪的看着我,“北北,他好可怜哦,他还住着草屋啊,下雨会淋湿,下雪会塌掉,下刀子会万剑穿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