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杨晓水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短路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眼泪在眼圈里凝住,梨花带泪般楚楚可怜又疑惑的神情让他看的心底柔软的不得了,大手点了点她红红的鼻头。“孕妇不许再哭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晓水终于忍不住火了:“肖恪,你有话说明白,说直白点,不知道我很笨吗?我听不懂!”
她不是听不懂,是不敢确定,是害怕确定,肖恪怎么会是那样的好男人?他可是劣迹斑斑啊!怎么可能选择了她?那个女孩是纤黛啊,他的纤黛回来了!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晓水真的有信心打败,但是那是纤黛啊!
“直白点就是,你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纤黛压根就没想怎样,再说了纤黛怎样,也得问问的不是?”
“再说明白点!”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还要多明白?你猪头啊?”肖恪微红了脸,他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要他说情啊,爱啊的,他说的出口吗?斜了她一眼,又看到她红红的如兔子般的眼睛,他有叹了口气道:“我就喜欢猪头女!终于知道了,你这个猪头女人自尊心还很qiáng,明明气的要死,明明很在乎,还装着大方,你们女人都是矫情的!”
“你才矫情!你才是猪头女!”
“我就是猪头也是猪头男!”真是无奈,这吵架,堪比小孩子过家家。
杨晓水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看到他对自己露出宠溺的目光,她心底松了口气,她跟宝宝可以安稳了,她自己受苦受难无所谓,但是她真心不希望宝宝受难为。看他如此温柔,忍不住又要得寸进尺。“那你说一声你爱我,不爱伊纤黛!”
“杨晓水”肖恪抿了抿深刻嘴角,皱起了眉头,又像是要发狠的样子。
“这很难吗?你不爱我?爱的是纤黛吗?那你说你不爱我,你爱的是纤黛!”抬起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她的口气里是酸味十足。
“杨晓水!你得寸进尺!”肖恪终于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
“我不是得寸进尺,我是进丈!我愿意!”她扬起下巴,十分神奇。其实她也知道,她说依赖的也不过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多一点。如若他不喜欢,她的撒娇,她的矫情,对他来说都是空气。只有那个男人真的爱你喜欢你,才会忍受你有限度的撒娇矫情,人,得寸进尺也好,进丈也好,都要有个度。
“好!你愿意!等你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沉着脸,可是表情却怎么也认真不起来,“随你随你高兴,好好养胎,胡思乱想什么”
“我才没有!”晓水撇撇嘴,表情认真起来:“其实你选择纤黛我也不会真的怪你!”
“杨晓水!”肖恪的表情也认真起来。“你给我听着,我选了跟你结婚就负责一辈子,伊纤黛是过去式,已经过去了!她以后都只是我的妹妹,是你的好姐妹!”
他简单的保证着,其实杨晓水也知道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这些年他们吵过闹过,但是二度和好后,他是真的表现的如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一样,对她极好。她对自己没有相信他,而感到愧疚。是的,该相信!刚才所有的郁闷一下子全散了,她心底真的放心下来。
“知道了!好姐妹,晚上我见纤黛时,告诉他以后叫她也喊你姐妹!”
“女人真是小气!”肖恪冷哼一声。
“男人不小气吗?那以后我也找几个男人随便情不自禁的抱抱,喜极而泣。对,我邻居家的陈哥哥你还记得吗?当初他就追我来着,前不久我们还见面了,他还单身来着,说等了我好几年呢!还有”
“杨晓水!”某人已经大吼了起来,牙齿咬得嘎嘣响。
“看吧,小气的男人!”杨晓水哼了一声,撇嘴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俊美的脸上突然就浮起一抹yīn险的笑容,她一下惊了,而他那越来越认真的表情更显愛昧,他像是不由自主般,脸渐渐的靠过来。
晓水惊呼:“你干嘛?”
“看看以什么方式堵住你的嘴!”说完,他的chún凑了过来,吻住了她的chún,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喇叭声:“吼吼吼舅舅和姨姨玩亲亲了,舅舅和姨姨玩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