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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种婆娘,我也不喜欢,不如跟你凑一对儿,你们两个造对儿小的好了!将来也继承你们伟大的衣钵,一起变态的闯荡江湖?”徐驰转头对欧阳希莫说了句。
欧阳希莫并没有生气,根本不理会徐驰的挑衅。
灵波却只是淡淡地道:“走了,徐驰!”
“好!”徐驰跟在灵波身后,手里提着自己的工具箱。
欧阳希莫望着灵波淡然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良久,chún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输了!
不如一个不到二十二岁的丫头。
欧阳希莫也在心底问自己,这一生,他,真的值得吗?
最平凡的人生和爱情,都没有了,的确是个孤寂的漂泊者,只剩下所谓崇高的理想,而没有任何的天伦之乐,这一切,值得吗?
走出公寓的灵波,抬头看了看天空,繁星点点,却更显夜幕的暗沉。
徐驰灵动的眸子转动着,带着一丝狡黠,皱眉骨碌了下眼珠,想了半晌,道,“要不你去看看他?”
“不用了!”灵波淡淡回答。
“真不去?”
“驰,你的废话多了!”灵波的语气沉了下去。
徐驰立刻扁扁嘴,点头,“是!”
常羲打开车门,灵波坐了上去。
一路,都没有再说话。
三日后。
灵波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静默不语。
“程小姐,他喝了三天酒了,没下来吃东西,再下去,要得胃病了!”徐驰走来汇报。
灵波点点头。“知道了!”
于是,黄昏时分,她自己驱车离开。
昏暗的公寓,满室的烟味,酒味,wū浊的空气一开门就一古脑的全部涌过来,灵波被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灯一开,屋里的空气甚至都可以看得出在浑浊来,在灯光下,空气里一层淡淡的白雾。
他到底抽了多少烟?
灵波不知道。
只看到地上一堆的烟头,各种酒的瓶子一堆接着一堆,而人,就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真的醉死过去。
她看了看地上的人,没有走过去,而是先把手里的几个袋子放到厨房,然后打开了每个房间的窗户,让空气对流,看到当初林筝住过的那间公寓已经空无一物时,灵波微微的皱皱眉,眼神里滑过了一抹伤痛。
就站在这间空无一物的房间里,良久的静默。
五分钟后,这才走过来,走到裴启宸的身边,蹲下去,伸手托起他的头。
胡子拉碴的男人更显得沧桑,头发凌乱,胡子已经狂野的布满了下巴的周围,脸红的吓人,喝酒喝得吧,一身的酒臭味,几乎熏死人。什么时候裴启宸这么邋里邋遢了?
他闭着眼睛,呼吸倒也平稳,微微打鼾,是真的睡着了,看那疲惫的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有睡了。
抱不动这个死男人,灵波干脆把抱枕扯过来,垫在他的头下,然后把地上的酒瓶,烟头垃圾都清扫干净,看看地上的男人,再度拧眉。
终于,还是打算给他去找被子。
站起来,去他的卧室,抱了褥子,回来,铺到地板上,铺好床单,又去洗手间洗了毛巾白他擦脸,擦身子,褪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
当褪下他的衣服时,她的脸还是微微的红了下,尽管早已见惯了他的身体,可是一年多没有见,还是忍不住感到脸红心跳。
而他小腹的疤痕,很是明显,一大块,狰狞而又刺目。她的手颤抖着伸过去,轻轻的抚摩了下他的小腹,他睡得很沉,也许是醉的更沉了!
她微微的怔忪,拿毛巾一点点的给他擦洗,后来干脆端了盆温水过来,给他一一擦干净全身,然后把人挪到地铺上,抱了被子给盖上,这才去厨房煮了粥。
一切做好后,她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沉睡的男人。
等到半夜,他在迷蒙里起来上厕所,完全不知道他身上此时浑身果露,似乎意识还残存在梦中,人爬起来,几乎是闭着眼摸索着进浴室。
灵波一动不动,就安静地等待着。
接着,浴室里传来抽水马桶冲刷厕所的声音。
然后,他光着身子,就这么闭着眼睛回来,竟然又去吧台找酒,灵波看他闭着眼睛找酒,她走了过去,端了一杯牛nǎi,塞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