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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栖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杨晓水,“真是够贱的!”
“啪”的一声,肖恪的巴掌甩向了乔栖。“贱人,你以为你就比她高尚了吗?她下贱,我说行,你说不行!你比她贱多了,还比她脏多了!”
乔栖被扇得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两个女人脸上都有巴掌印,如此的清晰可见。
杨晓水自嘲一笑,同是肖恪的女人,她和乔栖还真是都挺贱的!
乔栖不吭声,只是手捂着脸颊,眼泪就落了下来。“肖恪,你就不能放了我吗?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呵呵,放了你?你以为你是个pì啊!我说放就放啊?”肖恪语气里带着浓烈的不齿和讥讽,仿佛根本不把乔栖当成人!
“肖恪,你不如把我当成pì放了吧!”这已经是乔栖忍受的底线了,她受不了了,再受一次,都会死!肖恪很bào力,动不动就狂躁不已,跟磕了药似的。
“当初我可记得你不是这么说的!你求着我时候,可没让我把你当成pì放了啊!现在我还真的不想放了你!”
乔栖声泪俱下,“肖恪,我跟了你五年了!她,杨晓水也跟了你三年了,你左拥右抱的,不差我一个!”
杨晓水在一旁苦笑,还真是可笑,她跟乔栖就像是肖恪的小妾,没有尊严,被这个男人捏的死死的,没办法,肖恪他捏住了她的七寸,她逃不掉!
“那又怎样?我左拥右抱我愿意,还就差你这个贱人一个!”
乔栖不再说话,只是泪流满面。
肖恪扯了扯chún角,突然放下杨晓水,走到乔栖面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用力的一扯,乔栖吃痛的抬头,眼泪急速地滑下。
“疼吗?”肖恪危险至极的问道。
“疼!”乔栖痛的只掉眼泪,却不敢动一下。
肖恪道:“本来当个pì放了你不要紧,但老子最烦被女人挑衅了!你背着我去找阳子,乔栖,怎么,就这么想重回裴启宸的怀抱啊?我跟阳子怎么样,那是我们兄弟的事,你还真以为我们为了你一个女人大动干戈,动了刀子啊?我告诉你,你少他妈自作多情,老子为你犯不着!”
乔栖惊呼,不敢说话。
裴启宸又道:“还他妈背着我去找裴启宸,以为他就会为你出头啊?你以为我肖恪就是那么容易被你糊弄和欺骗的啊?”
“肖恪”乔栖惊呼。
肖恪一把松开她,猛地一推,“回去照照你这张老脸,被多少男人玩了,又跑去找裴启宸,你以为你天仙啊?”
乔栖被推倒地上,头刚好撞在红枫门口的柱子上,她也顾不得喊疼,或许早已经不疼了!
“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这阵子你背着我爬上了谁的床!以为找到了新靠山了吧?丫那老秃驴能给你什么块感?你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这么耐不住寂寞的臭娘们,你以为我爱上啊?”
乔栖的连山出现了惊恐的神sè:“肖恪,我没有!”
“没有?”肖恪冷笑。“你永远也学不会水水的聪明,你就是比水水还贱的贱人,我留着你,不是舍不得,是要继续折磨你!”
“肖恪”
“走了!水水!”肖恪说完,一把勾住杨晓水的细腰,抱着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乔栖赶紧地跟了上去。“肖恪!”
停车场,肖恪的豪华越野车里,乔栖当着杨晓水的面,爬上了肖恪的身体,手更是在他身上摸索着,红chún游弋到他的喉处,低喃道:“肖恪,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
“是吗??”肖恪冷笑:“难道是我弄错了?”
杨晓水麻木地看着这一幕。
乔栖的手已经伸进了肖恪的皮带里,摸索着,一直滑向最深处。
“是吗?脱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也让水水学学,没准呢,我会一时高兴,原谅了你!”
“我错了!”乔栖低喃一声,没一会儿,她的衣服已经都脱了,身上只穿着内依裤,她伸手背过去,手一拉,内依也掉落,弹跳出xiōng前的粉满。
可笑的是,车里还有杨晓水,她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表演,整张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乔栖去解肖恪的皮带!
而肖恪此刻就靠在椅背上,脸隐匿在yīn影里,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他的手捏着乔栖的粉满,使劲的用力,毫不怜香惜玉。
乔栖忍着痛,不喊一声疼,也不管杨晓水就在身边,更是跨坐在肖恪的腿上,钮动着身体摩挲着肖恪的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