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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她就像是他养的宠物,安安静静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信任,眼神纯净信任,她才十七岁!
“灵波”他低头噙住她蔷薇红的chún瓣,“灵波灵波”
他的吻细细的落在她的额头,她的眉间,她的眼角,沿着她的脸颊向下,她园融的耳垂,洁白的而敏感的颈项,他渐渐克制不住心头的激狂,在她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子
但,他也只是吻了她,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再深入一步。
等他停下来,低头看着她。
程灵波张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浓重的喘熄着,眼底一片深红,揉搓着她的皮肤的手愈发加力。
灵波闭上眼睛:“裴启宸,谢谢你离开!”
“你想我走?”最后两个字的音量终于扬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的情绪竟然有些失控,不禁微微闭了闭眼睛,将xiōng口的怒火qiáng行压抑下去,然后重新平心静气地看她,声音略低:“程灵波,你有心没心?”
谢谢你离开,让我断nǎi!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永远依赖你!
“我从来没心,你一直想要把我驯服,如此而已!你要走,我送行!”
“你赶我走?”
“你可以这样认为!”
“该死!”裴启宸放开她,自顾自躺倒在大床上,气的很是懊恼。
或许他今天是真的累了,闭上眼睛似乎很快就熟睡过去,呼吸悠长均匀。
程灵波侧身看着他睡过去的容颜,看着看着,其实心底有一瞬间的柔软。
将近两年的相处,他却极少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疲惫的一面,此时大半张面孔陷在yīn影里,脸上的神情安宁静切得近乎有点儿不真实。
他要走了!早就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天到来,她随时做好准备,因为人生总是充满了悲欢离合,离别总是在她的人生中上演,她一直很清楚,早晚要分别。
他还是走了!桐城的家,他没卖掉,董老却被他带走了!他说,他去哪里董老都要带着,他对董老承诺过,让他的骨骼标本最大限度的发挥余热,君子一诺,千金不移。
裴启宸离开后,程灵波经常一个人在他那里画画,画到夜深人静时,偶尔抬眸,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失神。
高二的七月,程灵波虽然参加了高考,但是份数不到央美的文化录取分数线,她偏科严重,绘画有很深的造诣,文化课却考不了太高,差分数线三分,没有在高二考入央美。
秋去冬来,春转酷夏,又到凉秋,转眼又一年。
北京。十月。
某著名红枫休闲会所。
“怎么样?这一批新生里有没有漂亮妞?”坐在沙发上手里端一高脚杯晃动着红sè液体的男人正是裴启宸,说话的语tiáo一如既往的轻佻和懒散。
“有几个长腿妞看着气质还可以,不过没什么个性,此届目前还没看到美人。当然有旷课的,如果是美人的话,那就一定旷课了!”看着明明想笑,却依旧保持着邪魅脸sè的裴启宸,穆威淮悠闲的沏着清茶,对好友的放簜不羁感到好笑。“我是老师,不是sè狼,总不能盯着女生的脸瞧吧?”
“难道你上课的时候闭着眼睛?”华丽的灯光下,俊美如斯的脸庞在灯光下展露出风华绝代的英姿,发丝有点长,微垂在饱满的额头,凌乱间,一双桃花眼妖娆邪魅,“十月了!我家宝宝应该考来了!”
“你家小胖子?”穆威淮挑眉,儒雅的面容上闪烁着隐匿的兴趣。“真不知道你当初怀了怎样的心去照顾一个十五岁大的孩子!”
裴启宸叹了口气道:“那个丫头看起来比谁都冷漠,可是却异常敏感,我一年没联系她,只怕她又伤了几分。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是恨我,还是想念我呢!”
穆威淮直接打击:“或许人家根本不在意你!”
“那样最好了,我就怕她在意我!我这么帅,万一爱上我,我又无法以身相许的回报她的爱,岂不罪过?”在裴启宸眼里,程灵波只是他的小宠物,另一个自己而已。可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想念她的chún,那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就让人无比的踏实,幸福指数瞬间飙升许多。
“知道她去了什么学校吗?”穆威淮又问。
“不知道!”
“为什么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