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不想要什么赡养费,我只想马上跟沈存希离婚。”宋子矜只要一想到沈存希不能人道,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当初嫁给他时,她以为她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但是新婚夜,她的梦碎了。
想起当时的情形,她到现在都还膈应得难受。
新婚夜那晚,她穿着jīng心挑选的睡裙出来,沈存希看着她的目光炽热如火,结果当她走近,他突然掀开了她的睡裙,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粗bào,心里又是惶恐又是窃喜。
就在她以为他会将她扑倒在床上时,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她的小腹,那一瞬间,她似乎在他脸上看见了失望,然后他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从那以后,她使尽浑身解数,他都没有再踏进她的房间,直到她偷听到他与他的家庭医生说话,才知道他不能人道。
“说什么蠢话?子矜,宋家已今非昔比,昨晚你爸还在忧心,银行贷款已经到了最后还款期限了,若是再筹不到钱,宋氏就会被银行qiáng行清算破产。他去找过沈存希,沈存希却无动于衷。只有拿到这笔赡养费,才能救宋氏,你明不明白?”宋夫人气得头一阵阵发晕,她怎么生了这么个蠢女儿?
“能救宋氏的不只沈存希一人,我跟佑南结婚了,佑南也能救宋氏。”宋子矜不以为然道。
“当年沈存希夺走沈氏时,只给沈唐启鸿留下了个空架子,这些年启鸿集团没倒,不过是因为沈存希不想让它倒,你以为唐佑南现在花的钱开的豪车,钱是从哪里来的?沈存希真要对付启鸿集团,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它压垮。”宋夫人瞪着还搞不清状况的宋子矜,幸好她还留了一手。
七天,只要宋依诺连续喝七天的jī汤,到时候要抓住沈存希的把柄,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宋子矜明白,宋夫人绝不是在危言耸听,“妈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沈存希那么jīng明的人,我们根本就算计不了他。”
“算计不了他,就算计别人,只要他在乎,就一定会上钩。”宋夫人一脸的势在必得,为了宋家,为了子矜将来的幸福,只有将宋依诺推入深渊。
宋子矜听不懂,迷惑地望着宋夫人,“妈妈,您要算计谁?”
“你安心养胎就是了,这种肮脏的事,让妈妈去做。”宋夫人不愿多说,知女莫若母,子矜心直口快,告诉了她,难保她不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