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每天都会教我写毛笔字,我很乐意,因为自己也想学好它,毕竟在一个环境中不会写字总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文盲。但是福晋每天也会逼着我弹琴和绣花。弹琴也就算了,怎么说也是一门才艺,自己也蛮喜欢音乐,当然更喜欢流行音乐啦这绣花就要了我的命咯对着一块布,用针一捣鼓就是半天的,什么啊无奈又不好驳了福晋的好意,又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学,于是乎每天学绣花就变成了我看福晋和冬儿她们绣了,唉唉唉
当然,我也会有我的贡献啦我可是不想天天过米虫的生活常常:那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苏珞:猪一样的常常:于是每天便例行公事一般的给大家说说国外的事情,也时不时的小秀一下英语,后来我教老爷的英语还在皇上面前小露了一手。那天老爷回来的时候还开心的开了一瓶家酿。
日子这样的流逝着,我竟也开始觉得这里的日子没有了现代生活的尔虞我诈,倒也逍遥自在起来。
正文 身份
这日,正在房中写毛笔字,这时老爷每天布置的“家庭作业”。突然,冬儿闯进来说老爷福晋唤我,我立刻起身同冬儿一起去了,竟然没有发现冬儿眼中再明显不过的狂喜,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说着: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带着一脸的焦虑我走进了正厅。一抬头,就看见老爷福晋正坐在案前,就上前用刚学会不久的福身礼行礼。
“珞儿给老爷福晋请安。”
“免礼,免礼,”老爷用眼神指了指侧面的凳,“坐吧”
我便顺意坐下了,老爷又道:
“珞儿,你来我们家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习惯吧”
“老爷福晋待珞儿这般好,说习惯都是折刹珞儿了,这段日子珞儿过得怎么能用一个幸福就能说清的呢”
“嗯,这就好其实其实今天我们想和珞儿你商量一点事”
“老爷不妨直说,老爷福晋事珞儿的大恩人,只要珞儿做得到,珞儿定当万死不辞”
“就是就是其实珞儿你现在也知道了你与我家玲儿的长相十分相似,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们也觉得与你十分的合得来,所以”
“所以什么”
“哎呀老爷你扭捏个什么劲啊我来说好了所以我们想收你做我们的女儿,不知道珞儿你原不愿意”
听闻这话,我心中又惊又喜,竟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老爷福晋见状以为我不愿意,福晋又急忙道:
“唉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知道一下子这样珞儿你也许接受不了,但是我们事真正的已经把你当成自己女儿了啊名分而已,不重要的,我们不会再强人所难了”
“不,不”,我急忙连连摇头,“是我太高兴了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我”
听我这么说,二人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福晋道:“你呀,现在喊我们一声阿玛,额娘也就是我们满人的爹娘的意思”
闻此,我不由分说的立刻跪到老爷福晋面前,“阿玛额娘在上,请受女儿一拜”说着就向他们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好,好乖乖”二人把我扶起,福晋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而老爷的眼睛也是一片通红,最后我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扑进她们温暖的怀抱里放肆了眼泪。
又过了几天,阿玛回来的时候把一个大红色的小册交到我的手里,说是礼物,我打开一看,便惊呆了,竟是只有皇室宗亲才会有的玉牒,也就相当于身份证,有了这个可以证明自己的贵族身份。再外人看来我只不过是逃难来的平民女子,怎么可能有资格拥有这种东西,但是这上面的名字是舒穆禄珞儿,如果说自己现在是老爷福晋的女儿的话也的确是应该这样叫。看见苏珞一脸的不惑,阿玛就向我解释了,这两天阿玛一直在忙这件事,以失散多年,如今终于找到的名义,上报了八旗旗谱了,于是我便真真正正的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舒穆禄家的二小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阿玛额娘更加的疼爱我,我也乐得接受这份疼爱常常:你亏不亏心啊人家这样对你,你还觉得是应该的苏珞:可不是应该的老天爷都是你欠我的常常:我也尽自己可能的做能让阿玛额娘感到开心的事情,常常:还算你有点良心偶尔逢年过节的时候,头土的和冬儿一起溜到街上玩,回来也不怕阿玛额娘责罚,只要亲自下厨给她们做馒头三明治赔罪,然后再借故撒撒娇,便可以换来两位宠溺的目光了。
时常会听额娘说我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宝贝,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心里不止一次的在想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妈妈,珞珞以后应该是没有机会再
回去了,现在就像侍奉你们一样的侍奉阿妈额娘,也希望在那个时空也会有一个人能这样的侍奉你们
阿玛依旧很用心的教我知识,当然是古文书法之类的,其实他也会时常来向我请教的,因为康熙爱好数学物理,这我知道,阿玛总会带些
几何问题回来做,一日被我发现了就大显了身手,怎么说我也是新世纪一代天之骄子大学毕业生啊之后阿玛便常拿些题目来问我,有时我也
经常利用这点来交换些譬如上街玩的小要求,阿玛每次都是只能无奈又宠溺的答应。倘若可以的话,我真的愿意就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可是命运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我呢
正文 公告
各位看官们:
小妹初次写文,上台鞠躬还望大家多多包涵,多多支持谢谢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呢,小妹我要忙着考试,然后就可以上火车回家咯终于可以见到亲亲家人咯嘿嘿所以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会尽量来贴文啦不过如果,我是说如果啦我没有时间来贴文,还要大家包容一下啦嘿嘿多谢多谢
常常久久
正文 乞巧节
这一日,是七夕,古人谓之乞巧节。是女孩子们的节日,在这一日女孩子可以随意在街上走动,不必顾及封建礼教。而且这日的姑娘如果能遇到心仪的男子,可以将亲自绣的荷包赠予该男子。倘若男子收下,那就要回去选好日子办事了。也可以说一年之中也就只有这一日的机会,女子可以自己自由的寻找自己的爱情。
一来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二来对在这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年代的男子们不报有任何希望,三来我绣的东西都不能拿出去见人,所以对这个乞巧节送荷包的事也没什么兴趣。但是难得有机会可以上街玩,当然不可以错过而且额娘也说要一起去织女庙去拜拜,所以早上收拾停当额娘同我就出门了,一路坐马车上了山来到了织女庙。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看似平常的一天,却是我后来那么多事情的一个开端。
到了织女庙,这才发现这织女庙早已是人山人海了,看见这场面让我兴奋不已。庙前有许多商贩,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庙内人声鼎沸,大多是女子,人人手持香柱祭拜着。我原本是坚定的无神论者,现在经过穿越这件事,也有些相信了,但是对这些事情还是有免疫的。所以并不准备和额娘一起进去膜拜,于是我抓着额娘的手说道:
“额娘,这么多人,我看我还是不要进去了,额娘您去吧我想在这儿四处走走”
“你呀,就是要去玩是不是这外面乱乱的万一出什么事再说我中午还要留在庙里用斋,你怎么办”
“哎呀,额娘,有冬儿陪着,不会出事的斋饭有什么好吃的我们会在外面吃小吃哎呀,额娘人家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趟,总不能一直在庙里待着吧”说着我轻轻晃着额娘的手。
“就是冬儿跟着你我才不放心呐两个丫头一疯就没个数”我一听急了,手晃的厉害起来,终于额娘露出无奈妥协的表情,“也罢,难得出来去吧,可别闯祸”
“知道了额娘”我立刻回头去拉冬儿,“走啦”
我和冬儿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瞧瞧,好不开心。转眼间已过晌午,我们便找了家酒楼来祭五脏庙。
点了一桌子菜,我二人也不顾淑女形象,开吃起来。吃到一半,突然冲进来一群人,小二不知情况,上前打千儿:“哟各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
为首的那人一横手将小二打翻在地,径直带着人冲向我们邻座的桌子,那桌一共坐了五人都是十几、二十上下的青年男子。见这群人走近,其中两人站了起来,怒视着,眼见着就要动手,但被其中以为身着紫衣的青年拦住。四周的人不明所以,但都见状不妙离开了饭庄,冬儿也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离开。我正饶有兴趣的准备看戏,那舍得离开她低问:“小姐你不怕啊”怕当然不我在现代可是跆拳道黑带啊怎么会怕这些小喽啰于是我回头对她笑笑,安抚住她。
这时为首的那个人,一拍身边的桌子,对那桌人大吼道:“坏了老子的大事,就想这么走了要不你们赔我五百两。要不嘿嘿休怪本大爷不客气”
“哼那些个卑鄙手段,你挣得银子就不觉得脏吗怎么你现在还要报复不成”那桌人中另一个蓝衣青年愤怒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敢在你太岁头上动土我看是你们都不想活了吧你到这条街上打听打听谁没有听过我浑江龙的名就是皇帝老儿听见了都得给我陪三分笑你们今天还得老子到手的肥鸭子飞了。要不就赔偿本大爷,要不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自己选吧”说完那人还将桌上一只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哗啦”随着杯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座中地蓝衣青年一把站起一个跃身跳过桌子,用腿一个横扫,将刚刚说话一口一个大爷的那人踢翻在地。口中大吼道:“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宁子”话来自座中一直都没有言语的一位白衣青年,语气里透着一股威严的气势,“回来”
那蓝衣青年听闻,不再言语讪讪的退回到桌边。只是那群人哪肯罢休那刚趴下的那位赶紧爬起来,捂着脸大口地喘着气,用手在身后一招,口中大吼一声:“上”
一群人便冲向那桌人,一时间便打的不可开交,酒楼中顿时一片混乱。这时,大家也是各自心中明了是非对错了。再仔细看,那五名青年个个身手不凡,以少敌众,竟还略占上风。
这时突然一人被打翻,整个人飞了过来,一下子把我面前的桌子压塌了。幸亏我眼疾手快拉了冬儿闪到一旁才没有受伤。
被打翻的那位,好不容易站起身,见白衣青年背对着他,便顺手抓起一边的凳子,向他攻去。那白衣青年正打的紧,即使察觉了身后的不对,也一时顾不得了。见状,我想都不想便冲上前去,一个飞身踢腿,将已经快要砸到白衣青年头上的凳子踢飞几丈远,又一个横扫把暗算之人打翻在地。白衣青年回过头来,明白了一切,向我一颔首:“谢谢”
我正准备说“没关系”的时候又一个人冲了过来,我随即踢腿踢中他,便不再说话,将来犯之人一一解决。终于一干人等被打的落荒而逃了。
见可以手工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冬儿走去。我见她目光呆滞的盯着我,就拍拍她的脸,笑道:“冬儿冬儿回魂啦”
“小姐小姐你你”
“刚刚多谢姑娘仗义相助”冬儿刚要说些什么,我身后就飘来这么一句,我一回头发现是那位白衣青年。
“公子严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学者电视上侠客的模样双手一握。
“看样子打扰了姑娘用膳的雅兴了,若蒙姑娘不弃,在下正想换个地方,可否一起了就算是多谢姑娘的相助了”
“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了”我可不想和才见一面的人一起吃饭,肯定会很拘束的“只是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有事,就此别过吧后会有期”说完,我向那五人一揖,在柜台上放了两吊铜钱,拉了冬儿径直出了酒楼,并不理会身后那人还在唤我。
刚一出门,冬儿就冲我叫道:“小姐真了不起那是武功吗好厉害”
就这样,一路上冬儿就这么一直叫着,荼毒我的耳朵,我被她折腾的够呛,终于忍不下去了,回头停下脚步,一脸严肃正视这冬儿,沉声说道:“你准备说到什么时候你的嘴就不干”
“哎呀我的好小姐你那么厉害让我说说怎么了”她脸上仍旧是兴奋的表情,真是她现在脸皮厚的真是可以的了“那你到底是教不教我啊”
“教教还不行嘛我饿扁了中午都没有吃饱,我马上吃东西去跟不跟随便你”
“太好了小姐哎你等我呀小姐对了,小姐这么厉害,怎么还被马贼追杀啊”
“他们功夫比我还厉害呗笨”
我二人在街上又逛了逛就又走进了一家酒楼。一进门我就愣住了,因为我发现又碰到了刚刚的那五名青年。正要退出去,那白衣青年发现了我,大喊了一声:“姑娘请留步”并几步就跃到我的面前。
“姑娘真是好巧既然都来了,就一起吧这会可不能再驳我的好意了”
“这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再推辞反而不好了。于是便引了冬儿一同向那桌走去。见这情况,座中两人自动地起身做到别桌去了,只剩下白衣、紫衣和蓝衣青年和我们同坐。这主仆身份便一眼明了了。
坐下之后,那白衣青年端起一杯酒道:“刚刚如果不是蒙姑娘相助,在下恐怕就要负重伤了,这杯我敬姑娘了”说完便一饮而尽,又坐了下来。
我可不能喝酒,回去若被额娘闻出酒味那还了得于是我端过茶盏,向那白衣青年道:“公子言重了小女子不会饮酒,故以茶代酒,望公子见谅”说完喝了一大口。
“在下姓金,单名一个华字。”白衣青年又指了指紫衣蓝衣青年,摊了摊手,“这两位是在下的兄长和舍弟,兄长单名一个全字,”那金全向我一颔首,我也点头回礼,“舍弟单名一个宁字”金宁就很豪爽的向我一抱拳,我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原来是三位金公子啊小女子单名一个珞字,璎珞的珞,各位叫我珞儿便可这位是我的好姐妹冬儿”想想实在是不方便说自己是舒穆禄家的,就说名字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三人听闻均是一愣,后来回到家中冬儿告知才知道,这古代的女子是不能轻易说出自己的闺名的。唉古人还真是累啊这三人显然是接受不了我这么满不在乎的就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了。
“哦,珞儿姑娘,刚刚见姑娘身手不凡啊但又看不出姑娘师出何门何派”倒是金宁似乎早已憋了很久了,大声问道。
何门何派我哪里知道跆拳道是哪个门哪个派的啊好像是韩国的吧
“这个是一位来自高丽的师父传授的,叫做跆拳道”
“跆拳道倒是个有趣的名字天下的奇人果然很多啊”金华笑道。
“公子们身手也不弱啊”
“姑娘见笑了”
席间我们虽聊着天高地阔不着边际的话,倒也聊的畅快。
不过说来也怪,这天我遇到的事也是有够多的这时店里走进来一位二十四、五岁金发碧眼的老外,他走到柜台前一通外语说得是所有人都莫明其妙。本着新世纪中国人迎接奥运培养的好思想,我起身向众人道:“请容在下失陪一会”说完便向那老外走了过去。
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终于了解了情况,原来这老外是到这里传教的神父。今天翻译生了重病所以没有陪同。他想来买些干粮,馒头就行。我便向店家解释了,又帮他买了两大包馒头。在店家拿馒头的时候,我与这老外闲谈了起来。当我问起他的名字的时候,他说他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