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上了车,苏瑷还没系上安全带,穆昂的身子就已经压了过来,修长的手指,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扣着她的下颚,他的唇生生压在了她的唇上,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愣愣地承受着这个吻,只觉得此刻的吻,显得焦躁而霸道,就好像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唔……穆……唔……先……”她张着口,努力的想说些话儿,可是他的舌头却是因此而顺利的进入了她的口中,侵占着她口中的一切,也让她压根不能好好的说句话。
这个吻比往常的激烈很多,吻得她舌头发麻,嘴巴都在痛,再这样吻下去,苏瑷感觉自个儿估计会窒息而亡了。
被吻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本能的想要避开着他的唇舌,想先拉开点距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可是每当她的脑袋稍稍扭动一下,表现出一丝挣扎的意味儿,他的手势就会更重上一分,把她的头掰回,更用力地吻上她的嘴唇。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就在苏瑷真的要被吻得晕厥过去了,穆昂的唇才稍稍离开了一些她的唇瓣。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不想要你太注意其他的男人,苏瑷,你的爱的人是我。”他低低地轻喃着,冰冷的面庞,衬着这微粗的喘息,竟是和平时不同的一种异样风情。
苏瑷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那天在别墅里,她握着他那儿,他低喘发泄的模样。
见惯了他清清冷冷的样子,他的这种样子,似乎就更显弥足珍贵了。
苏瑷觉得,自己似乎有越来越se之嫌了,“其他男人?我没……”她的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下来,倏然地反应过来,他所指的难道是……君陌非?!
他是觉得她对君陌非太过注意了?!
好吧,如果这是他吃醋的表现的话,那么她还是有点喜滋滋的,尽管她这会儿的嘴唇还觉得麻麻的,带着一丝儿的痛意。
“我就算会去注意其他什么男人,也绝对不是出于喜欢或者爱之类的。”苏瑷抬起手,轻轻地捧住了穆昂的脸,“其实啦,你用不着那么在意和担心的,你看看我,很普通的一个,从小到大,一点都不抢手的,在你之前,也没谈过什么恋爱,完全不引人注目。”
呃……好像说着说着,苏瑷发现,自己貌似还真有点乏善可陈。
总体来说,穆昂能够看上她,的确如一枝花所说的,她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吗?”他盯着她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我会努力做一个配得上你的女朋友的。”
“不用努力。”他轻喃着道。
“什么?”他的声音太轻,以至于她并没有听清楚。
他轻轻地拉下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掌心中细细摩擦着,“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对他来说,她一点都不普通,只是别人没有发现她的好罢了,一旦发现的话,那么就不是现在这般的光景了。
顿了一顿,穆昂对着苏瑷道,“所以,你也子要保持现在这样就好了,对我来说,你现在什么都不必做,已经足够配得上我了。”
如果她一天,她这份内敛的光芒,真正散发于外的话,那么恐怕会注意到的,就不止是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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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的大宅里,陆箫箫因为疯病突然好了,这段时间又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虽然依然虚弱,但是按着医生的话来说,只要好好保养的话,那么未必不能多活几年。
在穆宅佣人们的眼中,这些日子里,穆天齐简直就像是最佳的丈夫典范似的,会经常抱着陆箫箫去花园的亭子里坐一会儿,会陪着妻子弹琴、跳舞,会想着法子要逗陆箫箫开心。
好比陆箫箫在没疯的时候,喜欢着自己设计一些小玩意儿,这会儿疯病好了,又会在闲暇无聊的时候,在纸上涂涂画画。
她设计的一些珠宝、皮包的小物,穆天齐全都让人打出了实物,倒是让陆箫箫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笑容。
而当陆箫箫看中了某个拍卖会上要拍卖的一条钻石手链,穆天齐又是二话没说,亲自去了拍卖会,把手链买了回来。
总之,只要是陆箫箫要的东西,穆天齐都会双手奉上。
在佣人们眼中,穆天齐也只有和陆箫箫在一起的时候,脸上才能露出难得的温柔笑意。
“我想出门一趟。”这会儿,陆箫箫对着穆天齐道。
“你身体现在还虚着,医生也说了要尽量少出门。”穆天齐道,拢了拢妻子有些微乱的发丝。
“可是我想出门。”她坚持道。
似乎,她的坚持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容色未变地道,“那好,你想去哪儿?”
“音乐会馆,也不知道那地方,现在变了没。”
穆天齐闻言,面色有些微僵,b市的音乐会馆,是当年陆箫箫和陆笙笙常去的地方,而且就他所知,那里,也是司城雨爱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