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回来之后,叶平宇依然是主抓着碾米厂建设的事,丁建良受到叶平宇的鼓舞,工作劲头也大了起来,要知道原来乡长从来不会亲自去抓具体的项目建设,而现在叶平宇没日没夜地干着,很快让全乡的工业发展开始有了起sè,这对他是一种无形的激励,如果他再不努力的话,那真是瞎在外面吹牛了。
所以,他想方设法让小酒厂能起死回生,虽然没有资金上的注入,但是原来的老关系还在,只要全力去做事,终究会有收获的,而叶平宇看到他在小酒厂开始下了功夫,对他也是多有支持,专门帮他又协tiáo了一部分贷款,数额虽不多,但是起码能让小酒厂恢复生产,比资源闲置的qiáng。
工作顺利地开展着,叶平宇心里也很宽慰,只是王qiáng的案子还没有破,感觉很对不起王qiáng,毕竟这事是他让王qiáng搞的,王qiáng最终其实替他挨了人家的打,当然那些人可能不敢打他这个乡长,如果他这个乡长被打了,那就不仅是惊动派出所的事,而是要惊动县委县政府的,县公安局的人必须来破这个案子。
打电话催了一下派出所,黄军就是不耐烦,告诉他正在破,等破好了就通知乡政府,拿他也没辙,叶平宇只好先放下此事,去做好乡里的事。
这一日,他自己开着那辆破吉普车,一个人前往金湖村看一看群众稻米种植的事,虽然碾米厂正在建,但是最根本的还是稻子种得好,否则不可能有好米,他过来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村里,杨乐义出面陪同,带着到地里看一看,对地里的农活也很熟,而且都是自己的叔叔大爷的,与他们聊了半天,然后又回家看了一看就回乡了。
在回乡的路上,正在开着车,说实在的他的驾驶技术不大好,刚刚学会的驾照,手机来电,他都不大敢接,但是他一拿出手机一看是赵冰雪打来的电话,他急忙停下车,接了起来。
一接电话后,就听到赵冰雪焦急地说道:“叶平宇,你现在在哪里?”
叶平宇听到她很焦急,便说道:“我现在正在路上,要回乡里呢,有什么急事?”
赵冰雪道:“我查到殴打王qiáng的那几个人了,他们正开着车在路上,我在后面跟踪他们,但是我一个人开着车,没办法抓住他们,你能不能去一下乡派出所,多叫几个人来!”
叶平宇一听就感到很奇怪地道:“你们派出所现在没人吗?”
赵冰雪道:“应当有人,但是打派出所里的电话没人接,打其他人员的电话没接通,你帮我到所里看看,看他们在不在!”
居然没人接电话,这是什么派出所,如果老百姓有事情打电话报警,那怎么办?
“你现在在哪里,我刚从村里回来,要赶回去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抓那几个坏人!”叶平宇想了想说道。
一听叶平宇离乡里远,赵冰雪便道:“我现在在金湖村的那条主路上,他们正在向小路上跑,你现在在哪里?”
一听到她也在金湖村,叶平宇马上说道:“我刚刚从金湖村出来,我知道那路,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去!”
赵冰雪道:“我不能让他们跑了,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我先去跟上他们。”
两人约定好,叶平宇立即tiáo转车头向赵冰雪所说的方向驶去,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这个赵冰雪真够大胆的,敢一个人开车去追那些人,如果那些人察觉后岂不是要对她不利?
这样一想,叶平宇的油门不由地就加大了起来,迅速向前方驶去。
赵冰雪开着车向前面方向追,很快就发现前面有一条小路,对方的车子一转头就向小路的方向驶去。
看到对方突然离开大路向小路奔去,赵冰雪感到对方可能发觉她在追他们,虽然她开的是一辆所里暂扣他人的车,还不是警车,但是跟他们这么久了,或许会发觉这件事。
赵冰雪心里这么一想,虽然叶平宇没有赶到,但是她也不能把人给追丢了,所以就紧跟着小路方向追去。
但一拐过头,就发现这条小路非常的狭窄,而且是一条死路,对方的车子往这里开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逃也没法逃。
看到这种情况,赵冰雪一时犹豫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停车,正在思考的瞬间,对方的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从车上下了几个人向她的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