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关午听完路支倪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后,反驳路支倪道:“同仁,那李赏卜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品领兵,只是当此非常之时,才让此坚子成名,混了个督军名号,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我可是真正出身官宦世家,武艺军略一流的,是正式被朝廷册封的高贵的上品武官。
对方主军之人定然是李正道这个妖孽少年,不是这个不是东西的李赏卜。
那李正道乃是大先生弟子,出身皇家,必然学识惊人,才有今日成就,定然是看出了问题才会正确应对,所以若是明日我军还是驱使百姓填埋河道,那李正道定然不会留手。
正所谓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李正道乃是上品之人,其胸襟和处世之道岂是你等之人可以揣度的?
并且这两日驱逐那些草芥百姓填埋河道,竟然导致我军中多有人不满,我听到有人向我汇报,竟然有人在背后骂我,所以此等事我也不想干下去了。
所以你不要多言了,明日就不必在驱使百姓了。”
“喏!”
路支倪听到黄关午如此决绝的话,不得不应诺一声。
“同仁,你还有什么事吗?”
“无事了。”
“那你退下吧!”
“喏!”
就这样路支倪退出了黄关午的房间。
“哎!——”
然后路支倪在房门外不由得长叹一声,感觉这黄关午自起兵来皇都平京城这里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发觉他越来越自骄自傲,渐渐得竟然开始志得意满和目中无人起来。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来,黄关午起兵来皇都平京城后,上再无朝廷管制,生杀大权由他一人,其心已经变了。
路支倪心中想虽然驱逐百姓填埋河道是不仁不义之举,但是为了谋夺高位既然已经做出了此等行径,就应该继续下去而不应该半途而废,但是现在……
“哎!——”
想到此,路支倪又是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