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眼前这两个男人在客厅里晃来晃去的拌嘴,竟然会感觉到一种特别qiáng烈的幸福感袭来。
好像我未来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
可我真的是想错了。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仅仅是刚开始而已。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的画面。
我从起床开始就有人搀着,房间里的每一个桌角都包了角,好像生怕我会摔倒。
厨房里的每一道饭菜,全部都要由营养师来专门tiáo配。
霍少寒拿了一堆的家居服和孕妇拖鞋给我穿,好像生怕我会累着,所有有鞋带的鞋子也都收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晚上洗澡的时候,霍少寒都要亲自给我放好了洗澡水,然后抱着我去浴室,嗯,就连脱衣服这种事,也都连带着他亲自动手了……
每每这种时候,都会弄的比较尴尬。
我紧紧的盯着他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再看他的一张俊脸,漆黑的难看不已。
几乎每一次,他都要搞的自己狼狈收场。
而每每这种时候,他都会很感人的说一句,“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可以忍!”
但是很快,离开前,他又会补一句,“等你生完以后,小心我会加倍的补回来!”
这个时候,我就只能装傻,快乐的挤着手里的小泡泡快活的洗澡澡。
住进庭院的第七天。
我照常起床,霍少寒却不在身边。
起身洗漱完下楼吃饭,依然是丰盛的早餐,可是问过佣人,却都称没有见到霍少寒。
一直到了中午,我坐在沙发上看直播,余光一直盯着门口,还是不见霍少寒的踪影。
自从我们决定离开这座城市,霍少寒就已经处理了公司的事务,将其交给别人,所以他才会闲的最近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我身上。
可这一大早,他做什么不声不响的就出门了?
等到下午三点,我终于是沉不住气了,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里不停的传来嘟嘟声,却没有人接。
许是孕妇的情绪真的不太稳定,我有几年没体会这种感觉了,莫名感到有丝焦灼。
这种焦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噩耗传来。
沈一鸣慌慌张张的冲进来,提着我的袖子就往外走,动作很是粗鲁。
我吓了一跳。
慌忙问他,“出什么事了?”
沈一鸣顾不得看我一眼,就开了车门,将我塞进车里,“霍伯母失踪了!”
“什么?”
霍伯母?是滕素兰?
“你是说滕素兰吗?”我不敢置信的确认一遍。
“是!”沈一鸣却很肯定的告诉了我答案。
我将这个消息在脑海里反复过了三遍,还是不确定的问,“她失踪了?失踪是什么意思?她出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