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菲就僵着表情,滴了泪,“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是我的谁?”她咬着chún角,那样子质问霍少寒。
我仔细的观察了,路菲跟我生的的确一样,一模一样。
可我咬着嘴角的时候,是内敛的,我喜欢咬嘴chún的中间,咬下面一下,再咬上面一下,最后,隐忍的咬住嘴chún里面的皮肉,紧紧的不放松,常常就咬出血腥味来。
而路菲呢?她咬嘴chún的时候,比较外露,喜欢咬chún角的一边,只咬下面,也咬里面,但呈现出来的表情,会更加狰狞一点,很符合她的气质,却更鲜活,好像更能带动人的情绪。
嗯,是这样。
就比如现在,还未完全醒酒的霍少寒,已然将他带动了情绪,说,“我是你的亲人。”
嗯,我又笑了。
在心里鼓掌。
为路菲鼓掌。
她又一次初战告捷。
这个外国人拉了来,又有什么作用呢?若真的是演戏,还是尊佛,早晚要想办法请走。
但如果,可以用他来刺激霍少寒的话,用他来勾起霍少寒的心疼的话,那无疑就是一个很好的棋子。
很显然,路菲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霍少寒这一次亲口说是她的亲人。
只是路菲在霍少寒面前的戏,总是做全套,她没有露出任何一个有些得意的表情来让人看出破绽。
嗯,很敬业的演员。
难怪霍少寒也会被她蒙住。
都说,当局者迷。
任男人极度聪明又如何?在女人面前,不是依然会犯糊涂?
我的霍少寒,也是如此呢。
他到底是顾念跟路菲之间十二年的感情啊!
是,十二年啊……
十二年,究竟在一起经历过什么?
忽然,就很想把他们之间这十二年的东西,全部撕扯开来,好好的看个清清楚楚!
我想着,那样我的心里,或许,就不会这般钝痛。
然后,我就在这段感情里变得魔怔了。
是魔怔了。
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做了一件那样愚蠢的事。
说好不会试探的,我以为试探这种事,是我做不来的。
当然,把路菲送到霍少寒床-上这种试探,我是这辈子都做不来的。
可对于其他的,我到底是蠢蠢欲动了。
既然霍少寒亲口说把路菲当亲人,十二年在一起的亲人。
那么,我就想看看了,到底是这个十二年的亲人重要,还是我这个所谓的爱人重要。
总是要分出个高下的不是吗?
这路菲,说到底,跟我们住在一起,不就是想要跟我分出个高下来吗?她不跟我分出个高下,她能甘心吗?
那我也何不就成全了她!
这一次,也不用她演戏了,也不用她费尽心机了,我就来给她提供这个便利,让她尽快的跟我分出个高下来。
她若是赢了,我心服口服,她若是输了,也该死上半条心!
可真是丧心病狂。
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开始丧心病狂起来。
是丧心病狂啊!
因为我跟霍少寒提议说要去草原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