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是半瓶洋酒guàn下去。
这样自虐的方式在我已经有醉意之后,真的起到了刺激的作用。
堕落。
我忽然想到这两个字。
猛然就抢过霍少寒手里的洋酒瓶,学着他的样子,霍地朝喉咙里guàn进去。
辣,火辣辣的灼烧感刺激着喉咙,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然后就是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周围的一切都还是模糊,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放纵。
我信了。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于是第二天,霍少寒就托人送来了一整个木箱子的洋酒。
他先扯着我在卧室里喝,就是我和念念睡觉的那间卧室,一边喝,还要一边拿着念念用过的nǎi瓶在我面前晃。
一旁还有没用完的纸niào裤,霍少寒喝醉了,拿起一片盖在脸上,“这个,我买的。”
我不说话,自始至终就是喝酒,不断的喝酒。
喝了整整三天,只要是醒着的时候,都在喝酒。
然后他就拽我去了对面,他租的房子里。
指着第二间卧室,“喏,这里,你和念念也住过。”
他拉我进卧室,摇摇晃晃的给我拿酒,“来,今天在这儿喝,好好闻闻她的味儿。”说完,他就呛住了,不停的咳嗽,像是要咳出血来才罢休。
我觉得霍少寒是个神经病,还有点儿恨他。
直到晚上的某一个时刻,我看到他趴在床沿喝酒,额头抵在床木上,地面上,不断有水滴没有规律的滴落下来。
静谧的夜里,像是凄厉的奏唱,啪嗒啪嗒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忽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此刻佝偻的身影,所有的恨意都消失了。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朝我这边挪过来,不动声sè的圈住了我的腰身,紧紧的将我抱在怀里。
我的xiōng腔就不断的起伏,一下一下的起伏,我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他传染了,明明都已经哭干了眼泪的。
一个人的快乐,两个人分享,就是两份快乐。
那么两个人的痛苦,加在一起,是无限大么?
最后,我的眼泪,霍少寒的眼泪,我们两个手里的酒,所有存在的液体,全都混在了一起,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他的脑袋窝在我的颈项里,chún瓣一下一下的蹭着我身上滚烫的肌肤。
而我,指甲早已嵌入他腰间的肉里,心痛的缺氧。
我们就像两只陷入绝境的兽,想要从彼此身上寻找一丝丝抚慰,却不幸双双坠入万恶的深渊。
他的chún,缓缓的,一寸一寸的,爬上了我的嘴角。
滚烫的两片chún,一碰,就有凶猛的电流在全身走过,我光洁的脖子,生理反射的向前扭动了一下,指甲在他的肉里嵌的更深。
霍少寒的吻,就像bào风雨一样的刮过来,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呼吸。
我清晰的感觉到,xiōng口在发烫,脸在发烫,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很久之前的那天晚上的感觉,就一下子融合到我现在的感知里。
那晚,也是这个房间,霍少寒压住了我,像现在一样狂热的吻我。
只是这一次,更霸道,更动情。
是真的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