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您别紧张,我就是来跟您确认下上次您发给我的定位的事”
几天不见小琴,整个人越发憔悴了,郝纪看在眼里但又不好说什么,李冲的事很麻烦呀。
“一直想当面跟您说声谢谢,我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您发的定位后,当天没上班直接赶过去找阿冲,但是”
但是他已经不在了。
“嗯看你样子是没找着吧?”郝纪明知故问,反问一句同时内心考虑该怎么跟这傻姑娘说他对象的事,既不能骗她又不能让她再受打击。
浑身插管的事更不适合说吧,况且他后面不也逃出来了。
“去了,但根本进不去,没找着就被安保人员赶了出来。
幸好,当时有一个年纪较大穿白大褂的老者得知我是找李冲后,悄悄跟我说他昨晚已经走了”皱着眉头开始回忆,小琴把当时状况重述了遍。
“那他应该很快会来找你才对,嗯你多注意下最近有没有陌生人跟着你,真遇到李冲的话别急着相认,看看周围情况再说吧。”
郝纪勉强提出一个中肯建议,作为知情人士,他对这对痴男怨女不太想牵扯太多,总有种牵扯越多越有可能理不清的不安感。
后续闲聊几句,郝纪便告退了。
李冲其实早就回来了。
这几天始终徘徊在回家与不回家的边缘,纠结原因主要有二个:
一是发现小琴周围每天都有陌生人跟踪,经过确认不是变态色狼,而是24h小时轮流蹲点的警察;
二是现在自己这光头尊容,光头李冲形象大变因祸得福,别说警察们了,就是小琴都无法立刻辨别出这光头就是自己那朝思暮想的男盆友。
心情烦躁的李冲在小区外头来回踱步,看见小琴出来了,但那可恨警察尾随其后,不得不迅速扑身躲到草丛内。
“光头?”小琴脚步不停脑袋不转,斜眼瞥了一眼那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草地里的光脑袋,内心嘀咕:“这就是郝先生提到的要注意的陌生人吧?可恨的家伙害我没法跟冲见面。”
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狠狠丢向光秃秃的脑袋,
‘啪!’
李冲脑袋吃疼,内心苦啊“小琴你怎么砸起我来了,你应该砸你后面那跟踪狂啊!!”
脚步声渐渐走远,李冲抬起满是青草的脸庞,“还好,没被后面的警察发现。”
想到彼此想见不能见,李冲气愤抓起一把草坪摔到马路边。
“啊!!!!”仰天大吼。
“妈妈那边有个光头流浪汉在大叫,好可怕。”
“小明你要好好学习,要不然以后就只能跟他一样吃草还大叫了。”
“嗯!我一定不要又光头又吃草又大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