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这样饱含深情的吻着我说对不起时,我的心,就化了。
彻底的融化了。
我又跟霍少寒睡了。
这一次没喝酒。
这一次,很清醒。
所以事后,我光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霍少寒就凑在我身边,捏了我的下巴,扳到他的chún边,“以后让我睡,嗯?”
似诱引,又似撒娇。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撒娇这两个字的。
可当时霍少寒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男人最具有杀伤力的撒娇。
都说女人撒娇最好命,可我在认识了霍少寒之后,分明就意识到,一个男人的撒娇,才最要命。
什么星星,什么月亮,他就是要这全世界,我都恨不得给他。
我本来是很不自然的,可是霍少寒在这次之后,却明显把心情很好四个大字标在了脸上。
从卧室到厨房,再从厨房到客厅,他性感迷人的嘴角,就一直挂着好看的弧度,始终都没有放下。
我恨不得让自己钻到地缝里的害羞,就在他那自然的开心中,被打散了。
霍少寒又问我贺毅到底来做什么了。
我就将贺毅他妈昨天来找我的事情,也都一并跟他说了。
霍少寒听了之后,沉默了三秒钟,之后,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其实他不一定猜得到。”
我以为他只是在安慰我,所以心中的忧心,半分都没有减少。
他在这时,一把将我的手抓过去。
我吓了一跳。
就看到他的脸sè,比我的还要凝重。
他看着被我抓烂了的手指尖,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以后敢再自虐,你试试?”他厉声威胁着我,一边去找消炎药和纱布。
我语塞,眼睁睁的看着他拿来药箱,在我的旁边坐下。
他拿出一根棉签,沾了一些碘伏,轻轻的给我擦拭着。
“疼”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抽回手。
我看到霍少寒的眉头紧了一下,但是嘴上的话,却半分都不饶人。
“抓墙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我紧咬着牙床,不吱声。
当时贺毅的那些话,确实是刺激了我的神经,那会儿,根本就没有了痛觉。
我忽然想起贺毅说的那番话,他说我不要太自以为是,他说霍少寒只是将我当做一个玩物。
其实如果他不说这番话的话,可能我还真的不会特地去想霍少寒的好。
可偏偏贺毅这么说了,我想起霍少寒对我的种种,反而心生慰藉。
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很清楚的知道,霍少寒怎样对我。
如果一个男人为了帮你,都肯跟你领证,那实在是跟玩物这两个字不搭边。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勇气让自己户口本上的未婚,随随便便变成已婚或者离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