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在西大校园里面转蒙了,最后逮到几个同学,问起路来了。
“往前走,左转,第一栋!”
一个戴眼镜斯文青年回答了他。
“多谢!”
宋山道谢,然后想着考古系而去。
他早上给方南衣打电话了,说有事情要麻烦一下她,方南衣有没有把他当成一个趁机纠缠的登徒子这个说不准,但是还是很客气的邀请他来学校见一面。
他就匆匆来了,但是西大太大了,找不着路。
好不容易来到了考古系大楼。
亭亭玉立的方南衣大美女已经在大楼前的花坛旁边站着了。
“嗨,美女!”
宋山打招呼。
“你的脑袋没事吧?”方南衣穿着蓝色长裙,手中抱着两本出,少了几分在宝方拍卖行的凌厉,多了几分青春感,不知道的人,还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大老板。
“没事啊!”
宋山被方南衣的自行车撞了之后,额头上有一个小伤口,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额头光滑如故,这样的自愈速度,不仅仅是让他诧异,更是惊慌。
前一天受的伤,医生都说了,需要勤换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可第二天就完全自愈了,去公司见老哥的时候,老哥都没发现他额头上有过伤口的痕迹。
这也是他这么着急找方南衣的原因。
他迫切的想要了解身上的特别的自愈能力
世界上很多人都想要与别人与众不同,但是有时候当你真真正正的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了,那就是不是这样的感觉了,那时候,你会感觉,你成了一个与这一方天地格格不入的怪物。
所以为了掩饰他的自愈能力,他还是在额头上贴上了一层纱布,但是纱布下,根本没有伤口。
“要我带你去换药吗?”
方南衣比较关心他的伤势,毕竟是自己撞的。
“不用了,我今天早上让医生换过药了!”宋山说道。
“那你来找我干嘛?”方南衣眯着小眼睛,问。
“放心,我不是来泡你的,就是有点小事情,想要请你帮忙一下!”宋山辩解了一下。
“小屁孩,心思多!”
方南衣给了他一个卫生眼,倒是没有拒绝,问:“说来听听!”
“你这里有安静的地方吗?”
宋山环视四周。
“跟我来!”
方南衣带着宋山,上了教学楼,在第四层,走到了走廊尽头,打开门,走进去,里面是一个简易的古董修复作坊,这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说吧!”方南衣关上门,然后说道。
“你可心真大!”
宋山环视一眼四周,美女当前,他忍不住有些嘴贱,道:“你就不怕我不坏好心啊,这里看上去有点偏僻,外面走廊都看不到人的,我们又是孤男寡女的,要是我忍不住兽性大发呢!”
“你可以试试!”
方南衣身上的冷意多了一丝丝的戾气:“忘记告诉你了,我从小学咏春,虽然只是花拳绣腿,也没什么战绩,也就是在燕京的时候,一不小心,让一个大好男儿变成了二十世纪最后的太监!”
“当我什么都没说!”
宋山浑身冷汗。
这还是一个暴力妞,惹不起啊。
他从身上拿出来一张画,是早上的时候,他让宋锦用放大镜看了手心,然后临摹出来的图案,宋锦为此还差点抽了他一顿,说他不学好,去学人纹身,其实这个图案当成纹身来解析,也算是不错的效果。
“我想要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青铜鼎?”宋山问。
“这不是拍,是画下来的!”方南衣是专业的,她喜爱历史,钟意古董,当她看到这幅画,已经被这一幅画上面画出来的东西所吸引住了,早已经把宋山忘记了,开始研究起来了:“这人临摹的画工不是很好,不能把细小的纹路临摹出来了,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图案,这样的纹路,这样图,其实不应该出现在青铜鼎上,古代的青铜鼎有很多不一样的纹路,但是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青铜鼎,不过……“
“不过什么?”
“我见过这幅画!”
方南衣回答:“只是这幅画不应该出现在青铜鼎的身上,也不可能有人能把它描绘在青铜鼎之上!”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画?”
“神农百草图!”
方南衣抬头,看着宋山的眼睛,回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