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眠的苦苦哀求,樊若水根本没有一丝心软,但她倒是喜闻乐见这样的结果,无奈的说道,“好啊,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答应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顾眠听到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满怀希望的看着她。
“我可以答应你,从此以后绝对不会与容谦来往。”她本以为自己开出这样的条件,樊若水最起码会考虑考虑。
但她没想到樊若水竟然会毫不留情的拒绝,“你觉得你的条件对我来说有用吗?”
顾眠实在想不出来她还有什么可以答应樊若水的,反问道,“那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樊若水没有说话,而是一阵低笑,但是,她在笑的同时,目光却一直看向袁木,袁木和顾眠都不懂她在笑什么,两人对视后皆是摇摇头。
虽然樊若水没有说话,但袁木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不要伤害顾眠,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满足你的条件。”
“不要啊!袁木,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你真的别再为我做任何事了。”
袁木安慰道,“没事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是我应该做的。”
顾眠也不知道该怎样劝说他,她是真的害怕袁木再出什么事儿,那样的话,她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的。
顾眠温声说道,“袁木,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很开心,但我不能总让你为我付出。”
……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樊若水听着他们的话点点头,像是在认真思考。
过了半晌后,她看向袁木,声音再次响起,“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为我做任何事的,反而,我还要成全你一件事,一个你一直想做的事……”
樊若水看到这两个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心里很痛快,心里暗暗较劲,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本想借此机会好好折磨一下顾眠,让她找过来的绑匪把她玷wū,但不想半路杀出来个袁木。
她当然不能放走袁木,更不可能让他出去通风报信。
而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成全了袁木的美事,她看得出来,袁木很喜欢顾眠,并且,他也愿意为了这个女人豁出去性命,这是让樊若水嫉妒的地方。
凭什么?这些男人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说顾眠真的是狐狸jīng,人见人爱?为什么周围所有的男人都一厢情愿的对她好?
无论是认识一两天的还是认识几年,这又有什么区别,现在这些对她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她认识容谦这么久,她了解容谦,她也知道容谦心里在想什么,可她回来以后,这一切都变了。
当她知道容谦的心里装着的全部都是这个女人时,她的内心有些痴狂。
如果容谦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已经不贞洁,他应该会抛弃她。
据她所知,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而她也只有这么做才会让容谦死心,而这个男人最好的人选便是送上门来的袁木。
他们之前在酒会上见过一次,从那时她就看得出来,荣谦对这个袁木心里已经有芥蒂的念头,只要她稍加利用,还怕这个火燃得不够旺吗?
气氛突然沉静的可怕,樊若水突然覆在,那三个绑匪耳边说了些什么。
不大一会儿,绑匪们就一同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或许是樊若水想事情想的太过于专注,反而忽略了顾眠在私下搞的小动作。
这一刻,顾眠紧张踌躇,生怕自己的举动被樊若水发现,她小心翼翼挪动着稍微有些松懈的绳索。
直到探寻到自己裤兜里的手机时,这才渐渐放宽心。
虽然手指已经触碰到手机,但开机键却恰恰和她触碰到的方向相反。
也就是说,她只有把手机完全拿出来的时候,才能打开手机。
可绑她手的绳索太紧,只要稍微一扯动,就会把她的手裂出一道印子。
袁木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想制止她的动作,顾眠对他摇头,让他相信自己。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顾眠仍然毫无进展,额头也开始微微渗出汗珠,她整个人乱极了,胳膊已经被粗糙的绳索刮破了皮,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坚qiáng,否则他们就真的出不去了。
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与性命相比,其他的一切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她一定要成功。
她努力倾斜着身子,尽量让一只手的空间能够舒展开,可就在她已经完整抓牢手机的时候,樊若水突然回头。
“啊!”樊若水和顾眠同时向袁木望去。
顾眠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一样,好在袁木及时分散了樊若水的注意力,否则,他们唯一的通讯工具此刻也已经粉身碎骨了。
“你叫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们帮我绑的疼,胳膊有点酸了。”
“放心,等下让你有活动的机会,保准你活动个够,一定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