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皇帝心里对宝儿的好感陡降了好几分
皇帝佯装无事的对萧妃道“爱妃这次可弄错了,朕乃堂堂天子之尊,怎会将心思用在那些无聊小事身上”
“这钗不是皇上送的”萧妃有些不甘心的想拔下来
“当然不是,要是朕送出去的东西,宝妃怎敢轻易将之移主那可是对朕之大不敬,你说是吗宝妃”皇帝说着就直盯着宝儿
宝儿感觉自己就像个说谎被揭穿的小孩子,顿时感到尴尬万分,又羞愧万分,整张脸立即变得通红。“那是,臣妾就是有一千颗脑袋也不敢做这等荒唐之事。萧妃姐姐恕罪,妹妹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呢。”
“罢了,罢了今儿是个好日子,别净拣那些没用的说。”太后有些动气
“是,太后”萧妃最是个马屁精,见太后发话了,立刻就变了一张脸,笑盈盈的享受起了自己身为宴会主角儿的荣耀。
待各宫嫔妃皆上前敬酒祝贺之后,便是朝中显贵一大箱一大箱的各式珍奇异宝,十足的派头恐怕现今天下除太后外无有任何女人再与之比肩,看得萧妃双眼闪闪发亮。不管怎样,就凭太后送她那凤形斑纹戒指便能证明至少在太后心目中她萧妃定是皇后之位的不二人选;至于皇帝,虽他心仪于那宝妃,然就凭宝妃一个孤零零的女人,没有任何靠山为列于朝堂之上,单单靠她一个京都首富的身份,恐怕是难有翻云覆雨之能,再者她萧妃还有一张王牌
各位大臣刚将各自的贺礼呈上,典礼官清点完毕,萧妃就急切的站起身来,向太后、皇上欠了欠身道:“太后、皇上,请恕臣妾冒昧,今日臣妾想乘此机会宣布一件喜事,了表对太后、皇上及各宫嫔妃,以至朝野上下的谢意。”
“哦爱妃还有何大喜事”皇上疑惑的看向萧妃。
“回皇上,臣妾的喜事就是”像是故意加重语气,引起众人的注意一样,她还特意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我星夜国后继有人了,今晨太医已确诊臣妾怀有皇上的龙子月余。”说完还娇羞的望了望太后。
这可了不得了,如此大事令在场之人都大出意料台下山呼之声早已不绝于耳,大臣们齐声喊道:“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自是十分欣喜:“萧妃有此等喜事实乃皇帝之福,我星夜国之福,”随即便起身,拉起萧妃走到皇帝跟前“皇帝,昔日你初登大宝,帝位不稳,国家百废待新,你言要首重朝政大事,哀家认为并无不妥。然如今几年下来,我星夜国已非往日可比,百姓安居乐业,边塞宁定,皇后之位委实不宜再长久空悬。萧妃德才兼备又深得皇帝宠爱,况现下她既已怀有龙嗣理当入主中宫,母仪天下,也好卸下和太妃肩上重担,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太后音量自是不算小,下面群臣听得一清二楚。还未等皇帝发话,以萧妃父兄为首的一干大臣便齐声喊道:“萧妃娘娘德才兼备,且身怀龙嗣,功在社稷,请皇上册立萧妃娘娘为后。”
内外夹击,真是打了个皇上措手不及。但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便道:“今日乃太后为爱妃举办的寿宴,既然是宴会,列位臣工就好好享受一番岂不快意封后之事绝非朕之家事,乃国之大事也,尚需日后朝堂之上商议再三,”转身向太后道:“今日儿臣有些乏了,先行退席,还请母后代为照管,好好款待各位爱卿。”说罢起身离去。一干人等立即行礼,“臣等臣妾恭送皇上”
待皇帝走远,太后才重新招呼众人落席,宴席之上气氛明显不若之前融洽,透着一份诡异。太后由于向皇帝提议立后一事没成也心怀揣测:方才她观皇帝脸色,看不出任何端倪,依她之见皇帝宠幸萧妃是人尽皆知之事,且萧妃既已怀孕,册立之事本应顺理成章,为何他却隐晦不言呢
台下群臣的心思更是各异,以萧妃父兄为首的一派自是目的未成,暗中思量日后推波助澜之法;其他一些投机取巧的墙头草之辈当然是打算日后得暗中窥探形势,以皇上今日之表现显然还没有立后之意,日后他们必定要重新揣摩君心,切不要弗逆了圣意;余下的一些忠义之臣则是暗暗松了口气,那萧氏一族本就树大根深又心怀叵测,实在不宜再为虎添翼
萧妃也因为皇帝今日之表现大为窝火,但她却并不气馁。在她看来,靠着太后的荫庇和腹中胎儿便能令皇上就范,只是此事尚需努力,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然而一定要快否则等孩子出生,倘若是皇子还好说,若是个公主就再无回天之术了。她重新审视了一遍各宫嫔妃,暗中认为现在能与之争夺皇后之位的就只有宝妃了,随即不着边际的瞟了宝儿一眼
宝儿当然察觉得到箫妃再一次的将自己列为头号劲敌,顿觉全身隐隐有些不适,不多久也就借故离席了。
第二十九章 是爱还是霸占
自打昨晚从寿宴回到宝月宫,宝儿就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声不响的,整整一天了,滴水未进,可把门外的碧儿、宣儿两姐妹给急死了。
“娘娘,碧儿来给你送晚膳了”碧儿边说还边拍了拍门,但是屋内依然没有动静。两姐妹便越发着急了,于是“吱噶”一声,宣儿双手运力猛的发于门板之上,门应声而开。两姐妹慌忙冲进屋内,直奔宝儿凤床而去“娘娘,无论如何请你吃点东西,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啊娘娘你怎么了”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影,简直把两姐妹吓得六神无主。只见宝儿双眼圆睁却丝毫没有焦距,碧儿使劲儿的摇晃宝儿,“娘娘,你怎么了怎么了嘛您可不要吓我们啊呜、呜”
宣儿用手探了探宝儿的鼻息“碧儿,娘娘她、她、她,她没有呼吸”顿时犹如晴天霹雳,碧儿身体明显的晃了一下,随即便冷静下来,也用手探了探宝儿的鼻息,恩是没有呼吸。可怎么皮肤温热的“哼别哭了,宣儿,有人想装死来吓我们,不理她了,真是好心当了驴肝废,让她一个人玩吧走,我们懒得理她了。”说着拉着宣儿就要离开。
说是迟那是快,宝儿从床上一跃儿起,两只手利落的分别拉住两个丫头,“哎呀瞧你俩,真是小气,跟你们开个玩笑,还跟我置气啊”宝儿慌忙赔笑道。
“回宝妃娘娘,你这叫开玩笑吗从昨晚御花园回来之后你就关在这屋子里面连个屁都没放一个,一拨拨的宫女、太监给你送膳食你连门都没让他们进,要不是我和宣儿硬闯进来,你打算要作茧自缚到什么时候喝这也就罢了,居然还装死来吓我们,你自己看看把宣儿吓成什么样了”碧儿甩开宝儿的手,将脸也转向一边不予理会她。
宝儿看着宣儿还梨花带泪的小脸也心生愧疚,“那对不起了嘛,我以后不敢了。”
宣儿也来了劲,手一使劲便将宝儿的手甩开,又移开了一步,瞪着宝儿“是你这样开玩笑的吗你要吓死我们才罢休吗哼懒得理你”
“啊啊你们还真反了不成我可是娘娘呢在这里我好像最大吧你们敢跟我这样说话就不怕我治你们的罪吗”宝儿简直傻眼了,就不知道这娘娘的身份管不管用
“呵呵,你是娘娘”碧儿玉指状似无骨的轻轻指向宝儿,宝儿使劲点头“对啊对啊”然后两姐妹齐声道“我们还是娘娘的妹妹呢”
“你们简直反了”宝儿本想加大马力装个凶样吓人的,谁知那两姐妹根本不吃这一套。只得放低身段“哎呀,好妹妹算我认输,以后我不敢了,饶了我,行不”
“那你把晚膳吃了我们就原谅你”
于是宝儿就以风卷残云之速解决了晚膳。宝儿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能放得下就放下,何必让自己遭罪呢况且还有两个这么照顾自己的姐妹。虽然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但人活着不能太较真儿,不是吗甭管真快乐假快乐,能乐总比悲要强
“什么,宝妃病了”皇帝大惊。
“回皇上的话,奴才本是去宝月宫传旨,因为今天正好是宝妃娘娘侍君,不料却看见娘娘病得卧床不起,身边的两个贴身宫女正围在娘娘床塌前哭得呼天抢地。奴才自知滋事体大就先来禀报皇上了。”王公公身为大内总管太监,更是每天寸步不离跟着皇上,贴身太监的工作做得很到位,自然知晓皇上的心思,听到这等大事赶忙就回来禀报。但是宝月宫的详细情形他却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当然就不知道宝儿根本就没有生病而是跟两个小丫鬟闹着玩的了。
“即刻传旨太医院所有御医前去宝月宫问诊,摆驾宝月宫”边吩咐边往大殿外走去,外面銮驾早已备好,皇帝犹自上了矫,甚至没有像平时一样让王公公搀扶上去。
“皇上驾到”
宝儿只听见外面喊皇上驾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强有力的双臂给紧紧的箍住,随即伴随着略带颤抖的嗓音“宝儿,你怎么了”
宝儿抬起头,“啊皇上你怎么来了”还来得那么快宝儿甚至都没看见他是怎么进屋的,用飞的吗
看见宝儿似乎精神还可以,皇上终于松了口气,“朕怎么不能来了朕来看朕的爱妃有什么不对的吗快给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王顺说你病得不轻,现在好些了吗”
一车拉库的问题弄得宝儿险些招架不住,“皇上,你一次一定要问这么多问题吗你让我怎么回答您”
“那就一个一个的来”皇帝终于松开宝儿,转而拉着她移到床上坐了下来。
“我没事,可能昨晚吹了些冷风,今天一早醒来就有些头晕不想说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皇上不必挂心。”说到这里,宝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不舒服,头脑昏昏沉沉都是眼前这个十足骄傲的男人惹的祸。话说自从自己进这星夜皇宫以来一直是抱这游览名胜古迹的心理来的,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金丝笼中永远呆下去。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个过客,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这浮华背后的血腥,可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昨晚听见萧妃宣布怀孕的消息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沉重、好痛,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席卷她的全身,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寝宫的,浑浑噩噩的她就已经紧锁房门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感觉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头脑中反复播放着昨夜萧妃宣布自己怀孕的情景。其实皇帝近段时间以来夜夜留宿于紫琼宫,萧妃怀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亲耳听到这样的消息她竟然还是无法平心静气。难道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啊既然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又何必再横生枝节让自己痛苦呢宝儿暗暗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
“既然你人不舒服为何不找太医过来诊治呢你知道你这样朕有多担心吗”心有余悸的皇上显然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
哼担心她以她看来他应该担心萧妃才是吧毕竟萧妃肚子里有他的龙子呢宝儿酸酸的想到。“回皇上的话,我本就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休息就好了,用不着劳师动众的。倒是萧妃娘娘现下怀有龙嗣,皇上应该多关照关照她才是。”说完还不自觉的撇撇嘴。
空气中浓浓的醋酸味儿皇帝当然不可能嗅不出来,但是他不想此刻与她谈论别的女人,他现在只想要确定她是不是安然无事。“这帮庸医怎的还未到”
“回皇上的话,从太医院到宝月宫至少也要半个时辰,所幸宝妃娘娘现下已无大碍,还请皇上宽心,应该片刻便到了。”同皇上一起来宝月宫的王公公忙应道。
宝儿看着皇上紧张的神色百思不得其解。以今日皇上的表现来看好像他很在乎她一样,可是倘若他的确在乎她,那么为何这么久以来从不曾踏进过这宝月宫而是夜夜留宿于紫琼宫呢他既那么宠爱那个萧妃甚至让她怀了他的第一个孩子,却是为何不顺着杆子往上爬,昨晚本是个十分好的机会立萧妃为后啊宝儿现在发现自己无法看清眼前这个男人,他浑身充满谜一样的色彩。但是这又与她何干等她找到了她的宝贝大床,她就给他来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皇帝是个绝顶聪明且极善察言观色的人,他当然能够感受到宝儿那隐约之间的刻意疏离。但他却不知道怎么样去化解这个矛盾。
“启禀皇上,太医院的御医来了”皇帝的贴身侍卫李全上前禀报。
“叫他们统统给朕快点滚进来。”
一屋子的御医经过缜密的诊断终于敢拍胸脯保证宝儿并无大碍,只是近段时间以来肝火虚旺,再加上营养不良才会出现时而头晕等症,并非什么大病,只需几副药调理调理便可。
待御医们退下后,皇帝遣退了屋内的一干人等,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这迟到的相聚在皇上的眼里是多么的弥足珍贵他以往自大的认定,宝儿终将是陪伴他走完辉煌一生的女人;是他这诺大后宫中的一员,永远都只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围着他转;但是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他发现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顺利。她有她的思想;他有他的江山,他的无奈,他们能相守到老吗他自认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可当他发现他无法主宰她的思想和行动时,他每每只能在梦中幻想他拥抱她入眠的情形。可是,今天他不想再等了。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对她的疯狂渴求,他要让她今晚就真真正正的成他的女人。
宝儿哪里知道皇帝心中那许多心思只觉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所以感觉气氛甚是怪异,十分的尴尬,便道“皇上,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您还是先去萧妃娘娘那里看看去吧,现在可不比以往,皇上应该多照应照应她才是。”宝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只是想赶快打发皇帝离开可说出去的话却总透露着那么一股子别扭。
“宝儿,你不想跟朕在一起吗朕今晚本就是来你这宝月宫过夜的,你怎么还把朕往别的地方推难道你觉得朕配不上你吗”皇帝心里其实是有一份失落的,他感觉得出来宝儿并非像他渴望她一样的在渴望着他。
“皇上怎么这么说皇上乃九五之尊,只有宝儿配不起皇上的,哪敢说皇上配不起宝儿呢”
“仅是这样而已”
“皇上可不能跟宝儿打哑谜,有什么事还请皇上明示,宝儿怕自己会错意”两个人都是话中带话,两人都是自尊心过盛,谁都不想把事情挑明,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真正的心思。
“朕没有任何旁的意思,朕只是想拥着你入眠,朕今晚就在这宝月宫歇下了。”说罢便将宝儿轻轻的压倒在床。
“不行我这几天身子不方便,不能侍侯皇上,还请皇上谅解”宝儿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的弹跳起来。
“身子不方便刚才太医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皇帝明显不信任她的说辞
“哎呀,就是、是女人家的那事儿,皇上还是请回吧”
“你就那么不想跟朕在一起吗”皇帝突然想到萧妃寿宴宝儿送金钗炫耀争风之事,再加上今天宝儿的反应,就觉得宝儿是在欲擒故纵、玩弄权术。于是,他换了一副脸色,很刻薄、很无情、很冷漠的表情“朕真是看错你了原来这种争风吃醋的本事你倒挺在行的,说什么有病没病,还是像其他女人一样勾引朕来你这宝月宫现下又耍什么若即若离的把戏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朕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玩”
“不,皇上,不是这样的”宝儿现在是骑虎难下,她不想成为皇帝的女人,至少现在不想,但是听见他那几句话又胸口闷闷的。她不想反驳,却不甘心自己在他的心里是这样一副嘴脸。
皇帝打断宝儿的话“不用说了,朕什么都明白了你好自为之”说罢推开宝儿疾步而去,没想到他这次表现得这么洒脱男人果然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想到的就只那点儿事
宝儿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让那个肤浅的男人去吃狗屎好了乌龟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啊在她刘宝儿心里你就是个贪恋女色的滛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拽什么拽将皇帝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个遍后,宝儿才气鼓鼓的一头扎进了被窝
她始终无法安眠,频频忆及皇帝刚才那伤人眼神,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下来。
刘宝儿你不许哭有什么好哭的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为了不让自己脆弱,为了不受那个可恶男人的影响,她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打气,生生的将眼角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她只不过是不想让以后留下斩不断的纠葛才胡乱编排了个借口让他离开而已,这应该不算什么大坏事吧可他倒好得不到就心理不平衡骂人什么素质枉自还身为帝王
第三十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从宝月宫出来的皇帝去了萧妃的紫琼宫,却在午夜十分被王公公的一句话硬生生的拉回了上阳宫。
“皇上,奴才有急事禀报”王公公知道这个时候从萧妃娘娘的床上把皇上拉下来是多么不道德、多么危险的事,但情况特殊也顾不得许多了。
果然,萧妃大怒“狗奴才,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皇帝在宝儿那里惹得一身气,本来就不高兴,又见萧妃这样狐假虎威便皱起了眉头。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王顺好歹也是自己的奴才,哪能让别人给骂了去便口气生硬的道“备矫”
一句话后皇帝毫无留念的起身,萧妃知道自己闯了祸不敢再造次,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
皇帝一到上阳宫就见兵部尚书崔建在那转着圈圈,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启秉皇上,我朝派往炎日国作战的jūn_duì之行军线路不幸外泄”崔建一见皇帝就急忙将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这样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心里此时直打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外泄”皇帝大惊,这是极端秘密的事情,就连朝中大臣泰半都不知道的事情怎可能外泄
“是的,皇上,微臣恳请皇上重新部署作战方案”这是眼下最重要,也是最迫切的任务,否则一旦中了炎日国的埋伏就大事晚矣
皇帝陷入了沉思,他没有再说话。部署一套行军方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立刻召急兵部官员前来议事”
虽然是大半夜,但没有办法,军情紧急。几个机要的将军只得连夜进宫与皇帝商量对策。只是,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另一边也不得空闲。
漆黑的夜幕下,几个全身雪白的身影显得格外恐怖,似鬼魅一样的飘扬在这深深的天幕之中。
“皇帝可能发现了什么端倪”这样的黑夜让人不知道声音是从何人口中传出,只是这声音颇为果绝,看来这不是一群简单的人物
“他有什么动作”接话之人声音里更透露出久经考验的冷静沉着,他应该是这群白衣人的头头。似乎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样,他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嘴角似乎还泛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暂时还没有,可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事情已经暴露就要先下手为强
“是时候了,我们需要一面遮风挡雨的天然屏障”那头目话语之中不无算计,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您的意思是”其中一个白影有些困惑,想问得更清楚、更确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