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仓的手惊疑不定的看着化成了一滩血迹,根本看不出人型的少女,好吧,现在应该用一滩来形容比较好。
佐仓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了句:“还真是一个糟糕的梦,又不是玄幻小说,这是现实现实,哪来的妖魔鬼怪,我该睁开眼睛了。”
佐仓没有任何困难的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那座高三的宿舍,他看着双手,还是18岁的佐仓,没有突然变成了15岁的长尾纱织亲,也没有回到东京,“这到底是怎么了?”
佐仓疑惑不解,“快起床了,备考备考。”
伴着淡淡的晨雾,不对是工业尾气就起床了,整个学校里都是洋溢着一股煤炭燃烧的淡淡焦味,佐仓咳嗽了两声,看着昏暗的天空,向教学楼望去,那里已经灯火通明,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早读生的影子。
佐仓跺了跺脚,驱散掉身上的寒意,用凉水洗了个脸,摸出了大宝,“奇怪,怎么不剩了?”
佐仓挤出了最后一点,将空瓶扔掉,看起来需要去买新的了。
走在空荡荡的过道里,一阵风吹来,本就光秃秃的银杏树,最后的那点叶子也哗啦啦的落了下来,佐仓伸手接住一片,放入笔记本,深呼吸,复习复习。
至于昨天睡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先拖着吧!
熟练的隔着铁栅栏买了早餐,油条还有卷煎饼,顺着花园走回教室。
沿着台阶,一直走,上到4楼就是高三的教室了,左边楼梯是理科生,右边楼梯是文科生,相当的泾渭分明。
所以,只需要站在这个楼梯,就会发现大把的妹纸习惯性向右,而往左的基本都是汉子。
看着还没有多少学生来教室,此时的时间大概是凌晨5:40,佐仓就沿着楼梯口翻到了另一侧的办公楼上面。
这一块是绝对不会有人的来的,因为这是三楼的办公楼楼顶,而通常高三的学生可没有几个有想法翻到这个顶楼思考人生。
佐仓坐在一个凸起的水泥桩上面,向着东方张望,先是远远的有一群飞鸟也就是麻雀,如过江之鲫一般一窝蜂的从远处的天幕上飞来,这就是早期的鸟儿有食吃了吧!
之后,东天出现了一线赭色,淡淡的红霞开始升了起来。佐仓就坐在那,托着腮,一副不惧严寒的样子。
“你说你的车子昨天坏了?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啊,我家那么近,我把自行车借给你好了。”巩乔说道。
纪芙缕了下耳际的短发,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没想到吗?而且我也安全的到了,不是吗?”
巩乔焦急的说:“你可别这么说,最近的治安不怎么好,警察都通知我们家附近的商户注意小心防贼了,反正,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推着车子,走夜路,我是一点都不放心的。”
巩乔还准备继续说什么的,而纪芙的智商显然不在线了,她顺着纪芙的朝向望去,那里有个扮成了沉思者的家伙。
她贴着纪芙的耳朵说道,“佐仓,什么时候那么吸引人了,你竟然能够第一眼就看到,说,是不是藏着什么小秘密,不然我可要挠你痒痒咯。”
纪芙挣脱了巩乔的伸过来的坏手,一边躲一边说,“别乱想,没有的事情。”
巩乔抱之以呵呵,“那我自己问佐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