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目光不由得看向锦昭,等着她表态。
此刻,锦昭只觉得好笑,分明是苏锦玲做错事在先,眼下倒显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当着苏承业面,一边哭诉自己的委屈,一边又借机挑拨,而自己却成了不讲情面,不顾姐妹情意之人了。
锦昭嘴角微微扬了扬,慢慢说道:“瞧锦玲这话说的,若是你肯听劝,就不会惹父亲生气被罚跪祠堂了,我心里如何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放弃心中的执念?”
苏锦玲脸色瞬时沉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长姐这话是何意?”
这话明摆着就是话里有话。
苏锦玲脸上的怒意瞧着再明显不过了,反观锦昭,比之对方却是平静了几分。
她抬了抬嘴角,缓缓说道:“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倘若你没有做错事的话,父亲又怎么会罚你,父亲的为人,不用我多说你这个做女儿的又岂会不了解,他不是个不讲道理之人,如果不是被气极了,断然不会如此这般生气。二皇子的事情,我劝你最好趁早死了心,免得日后各自难堪。”
对于苏锦玲,即便苏承业在场,锦昭也丝毫不留情面。
苏承业听得有些懵,长姐和二姐的事情,他多少听闻了一些,不过具体的他并不十分清楚。原本他以为两人已然和好了,可是方才听长姐这番话,似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
被父亲责罚也就罢了,当着苏承业和下人的面,锦昭丝毫不给她留情面,苏锦玲心中不觉冒了些火,委屈般的对苏承业说道:“看来长姐还是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也罢,我这就回去了,免得在这碍了长姐的眼。”
说罢,苏锦玲便要走,苏承业心中不忍,跟了上去,拉着她说:“二姐别多想,回头我帮你劝劝长姐,等她气消了,这事便也就过去了。”
难得此刻苏承业还站在她这边说话,苏锦玲答了一声:“如今,父亲对我已然是失望,近日来没少挨他的责骂,长姐对我的态度又是这般冷漠,每每想至此,我心里十分难过,难为了这个时候你还替我说话,不过说归说,可千万别为了我惹了长姐不高兴,她现在今非昔比,同她说话都得注意着点,别和她正面起冲突便是了。”
苏承业点了点头:“二姐多虑了,长姐即便嫁了人,做了皇子妃,那依然也是咱们的长姐,不会与我们生分的。”
苏锦玲闻言,脸色一僵,下一秒便又重新覆上了笑容:“弟弟说的是,其实二姐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就是了。”
要是从前,苏承业不会说这样的话,苏承业对这个长姐的印象,一直差的很,当然,这都得归功于她平日里没少在苏承业面前离间。
可是渐渐的,她越发觉得苏承业变了,变得在向苏锦昭靠拢,对她开始有了好感。
如此一来,她这么些年费尽心思挑拨二人的关系,岂不是都白费了不成。
想到这里,苏锦玲心中顿时一紧,只觉得有些事似乎已经不再是她能控制的了。
苏锦玲走后,苏承业便过来同锦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