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笑我!他说我、我、我……我隔一层套套都会不舒服!超薄的都能起排斥反应!比豌豆公主还娇气!”林言沁羞得眼圈都红了。
噗——
我捂着嘴,笑得肩膀都在发抖。
哥啊,哥,你真是奇葩!
好好一个童话故事你也能如此触类旁通!旁征博引!
“哈哈哈哈哈……对、对不起……我……哈哈哈哈……”我滚到床上笑得肚子痛。
对不起,这事情真的、真的忍不住!!
“你……你不要笑了好不好!我很苦恼啊!”林言沁恼怒的抱起靠垫狠狠的捶了几下。
“那个……真的、真的会有……噗……咳咳……会有过敏反应吗?”我努力揉着脸,忍着不笑。
林言沁认真的点点头:“云凡说可能我对天然橡胶和润滑过敏,沾到那里的皮肤上会有刺痒的感觉,而且有小红点,洗掉后一会儿就会消除……但是,云凡说不用了,他换换其他的试试,免得对我身体造成不好影响,据说严重的还会粘膜充血、影响健康……”
“……这么严重啊,那怎么办?”
“就不用咯……”
“我是问你、那我哥怎么办?”
林言沁长叹一口气:“都是……体外……虽然这样也没什么,但我总觉得……不能和他一起那什么……有些难受。”
……这说法我能理解。
有时候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纠缠,身体里的爱意会逐渐逐渐的取代理智,急需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没有什么比两个人相拥着一同安静下来,更能传达这种难舍难分的爱欲缠绵。
江起云的观念更像是古人,不止厌恶套套,还执拗的要留在身体里,似乎这才是他最满足的占有。
深爱的两个人在那一刻感受到身体里同样频率的脉动,是最恨不能将对方骨头都揉碎在自己怀抱里的时刻。
那种至高无上的虔诚与献祭,就算在清醒时每每唾弃自己的放纵,但当下一次来临时,依然会义无反顾的跳入爱欲深渊。
“……你和我哥,唉。”我苦笑着摇摇头。
月柱丁卯,乃yín*欲真桃花。
却不见yín*欲,只见情愫缱绻的真桃花。
“林言沁……你有多喜欢我哥啊?”我笑着问:“总担心他嫌弃你,你可是千金大小姐,你嫌弃他才对啊,真搞不懂你……”
林言沁抿嘴笑,眼中一汪浓情蜜意:“你骗人,你明明懂的……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比云凡更好?”
是啊,谁有我哥的七窍玲珑心?又坏又温柔,而且慕家男人又痴情。
“啧啧……那你俩在结婚前,只能小心翼翼了。”我戳了戳她的脑门。
林言沁噘着嘴:“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
“没事。”我跳下床,冲她眨眨眼:“结婚后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爱爱了~~”
“我准备一辈子不结婚,让他履行‘义务’一辈子,嘿嘿。”林言沁坏笑道。
“……我可不同意,我还等着要侄儿侄女呢!别着急,包在我身上!”我笑着将这件事揽了下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