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内在也是很好的!喜欢一个人是喜欢她的全部,她的所有!可能是因为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身边还有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躺着,所以裴染染没有睡多久就醒了。她醒了但是没有立刻起床。裴雅盼躺在她的右边,此刻也醒了。可能裴雅盼不是醒了,而是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那么清澈的眼睛就知道她刚刚并没有睡着,只是闭上了双眼。“表姐,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裴雅盼关心的问道。“不用。”她不想喝。“那表姐我们可以聊聊吗?其实我很早就想找你的。”裴雅盼侧身,撑着脸颊看着她。裴染染摸着高高凸起的大肚子,笑着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她的语气看似诚恳,其实听敷衍的。表姐不想听她讲话,可能还是对于她心存戒备。这样的戒备心是好事,可他们是姐妹啊!“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真的喜欢不是假的,也不是玩玩的。“裴雅盼再一次的平躺在床上,慢慢的诉说道,“以前我不觉得我喜欢他的,可是在我发现,他的心里其实有其他女人的时候,我居然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应该就是吃醋了,我居然会有因为他吃醋,我想应该是我喜欢他了。”裴染染安静的听着。“表姐,你知道是谁吗?”“你口中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她也不想知道是谁。但是她这么问,裴染染觉得好像还是景辰昊的可能性比较大。她说的话也比较符合去年的时候,他们说过的话。之前不觉得喜欢景辰昊,后来才觉得。真的是好一个后来,后来把她骗的好惨。差一点就离开景辰昊了,差一点就和他离婚了。“表姐那天不是见过吗?”裴雅盼轻声的说道,“就是我的男朋友,安均炫,看不出来吧!他看着对我那么好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喜欢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一个也曾经伤害了表姐家的女人!可是她要说吗?说吗?“一个什么?”裴染染轻声反问。“我以为你不会问。”“我以为你故意的停顿就是为了让我问你。”裴染染平静时说道。她刚刚就是那样的反问,所以她再一次这样,起步就是为了让她问。“就是一个女人咯,一个不是我的女人,安均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其他的人在一起了,我其实应该和他分手的是吧?可是我舍不得,我觉得他有的时候真的对我很好,好到我都忘记了他的出轨,忘记了他的心里还有其他的人,表姐,我是不是很傻?”“他的心里如果真的有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不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他选择和你在一起,一定是有原因的,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裴染染冷静的分析。其实她刚刚并不是很想听她讲自己的感情。但是却没有想到安均炫看着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实际上却是一个花心的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说不定还念着市场上的。“我能什么啊!我就我自己,浑身上下也就只有我自己了!”裴雅盼无所谓的说道,“他可能是觉得其他的女人玩着腻歪了,太烦了,所以找到我了!”“可你跟着他的时候也不是很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她关心的也有这个。如果安均炫是因为什么目的和裴雅盼在一起的,那她又是因为什么呢?“我啊!我……”裴雅盼忽然哭笑,“我当然是因为寂寞了!毕竟也是一个花季少女嘛!安均炫有钱有权,长得又帅,看着也是一个男朋友的最佳人选之一,没有理由拒绝的!”而且安均炫真的帮助了她很多,只是不能给予她爱情而已。他不爱自己,不爱叶慕烟,可能也不爱其他的女人,可能他只是爱他自己而已。在男人的眼里,远远有太多比女人更加重要的东西,钱权势都是他们趋之若鹜的。“就因为这个,你就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裴染染有点无奈。她的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而且安均炫那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像景辰昊那样的bī迫,所以和安均炫在一起的事情,也是裴雅盼自己同意的。“是啊!可是我现在不就是喜欢他了吗?可是他的心里有其他的女人啊!”裴雅盼无奈的闭上眼睛,“表姐,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和他分手我又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和他分开,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看见他的手机里面有别的女人的照片,我真的很难过,很伤心。”“就算不是你喜欢的男人,只是你的男朋友,你看见他的手机上面有别的女人的照片还是会难过的,其实这并不能说明你真的喜欢他,你如果是真的喜欢他,这件事你可以和他商量一下,他如果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女人,日子怎么过是你的,你要怎么选择也是你自己的。”裴染染能说也不多。“恩,我知道!”裴雅盼点点头,“表姐,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选择?”“那要看我有多爱他,如果是景辰昊,我……”她其实也不知道的对吧?可是去年一开始的时候,发生了叶慕烟那样的事情,她还是接受了和景辰昊继续在一起。她不是大度,她小气,她真的无比的小气!可是她很爱很爱景辰昊,相信他不会背叛自己,还是选择和他继续生活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真的会有一点冲动,她今年也冲动了,冲动的直接离开了家。那个时候,景辰昊的心里难过,她的心里又何尝的不难过呢?“雅盼,都是你的人生,你好好的想想吧!不急着这么快的做选择,但是你要想清楚,如果安均炫喜欢的那个女人还是好好的,还活着,甚至还有可能会来破坏你的感情,到时候她只是需要轻轻的一击,安均炫选择了她,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不是情感的导师,只是说说自己心里的想法而已。“恩,我明白了!”她知道叶慕烟就还活着,可是已经相当一个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