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溢着暖意与你神驰(高·惩罚·甜)
怎么样才算乖?是不是要像现在这样,只能忍着不出声,任由他反覆冲撞她的身体,任由那里发出无法掩饰的水声,任由他给她带来自慰无法企及的快感……他今天的角sè不是素有谦谦君子之风的邻家哥哥,而是教授她书法课程的老师。他们演的这出戏码里,他是她的老师,尊师重道自是应该,但……用在这样的事情上,只会加重她被控制、被摆布的无力感……与羞耻感。
对胡微这样平时任性的人来说,这样的情景反差,让她沉迷。
说也奇怪,彷佛也只有袁谦和她这样做,她才会心甘情愿地配合他,被他充分占有。
她睁大眼睛,状似无辜地盯着他,乖乖地不再发出声音。
他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做爱的快感使然,或者是因为她的乖巧所带来的欣慰。
他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她拭着xiōng前的汗水。
这汗水显然并非来自她,而是来自他。
他像是自己受不了这般热情似火的所作所为,终於解开前襟的所有衣扣。
因此他xiōng前的汗水,也清晰可见地通过他的动作渗出来、滴下来。
汗珠滴落在她的xiōng前,他的手握上她的乳房。
“老师……”
“嗯?”他的动作缓了一些,却没停。
“学生是来学写字的……”她提出合理要求,“老师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教我?”扩充她、冲撞她、给她带来灭顶快感之物离开她的身体,是他对这话做出的反应。
“好……老师教你。”他说。
他们现在是近乎赤裸的,只是他还披着衬衫。
她站在桌前,他贴着她,站在她身后。
她右手执笔,左手轻按桌面,正是实践他的教导。
他点点头,“写吧。”
她歪着头思考,写什么呢?
要不是他们衣冠不整,这样的姿态,便和普通读书习字的情况一般无二。
只是这学生不着寸缕,而这老师则在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
她刚落笔,他便开始侵入。
那异样的感觉影响着她,她不由得叫出声,却得到他严厉的训斥。
“好好写。”
她真是有苦难言。
“不是你说要好教你写字的么?”他的理由充分。
只是前后两句话,说到“写”字时,他便深深chā入,把她顶得向前冲,手中的笔落在纸上,根本不受她控制,凌乱得很。
她哪里还能写得出字?
“一个字都写不出?”他停下来问。
她只好努力。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而他的教学方式,则是用侵犯她的身体,来鼓励她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