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不抬头呢,是不是就不会发现他的视线非礼?
那是不是如果她不抬头,他就会这么默默偷窥下去?
如果说第一次确实是她引诱他堕落,第二次是他找她确认不得已而为之,那今天呢,这算什么?算不算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那些蠢蠢欲动,脱下禁欲外衣,彻底屈从欲望,变作凡夫俗子?
装什么正经。
胡微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床上那么为所欲为也就算了,毕竟她也没有多在意,但现在连偷瞄她的xiōng都不敢承认?
什么正人君子,分明就是——
伪君子。
她心中的小恶魔忽然蹦了出来:既然他都做了这种事情,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胡闹一把?
她毕竟好qiáng又任性。
十数天过去,袁谦和她又恢复之前那般客套。
本来她以为他想和她打定主意划清界限。因此独自一人在浴室里默默伤感的心情渐渐沉淀心底,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弭于无形。哪知以前那个看到她穿得松松垮垮都皱着眉头提醒她注意衣着,和她偶尔肢体接触都会避讳的袁谦,今天竟然会偷瞄她?
莫非是因为,她……在他心中,已经没办法被当成邻居家的任性小妹妹看待?
是因为他们之前做得太过刺激吗?是因为理智虽然存在禁锢,但身体却有记忆?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是一阵脸红心跳。
其实撇开别的不说,和他做确实刺激。
那刺激不仅来自于偷换,更来自于他人前人后的反差。
她面前便是他的腰带,腰带下面……自然是某个敏感部位。车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他不得不往她的方向靠了靠,这样反而更方便她开展恶作剧。
“谦哥。”她叫他。
他仿佛从刻意放空中回过神来,弯下腰问她:“怎么了?”
“你过来,我有事问你。”她笑眯眯地勾勾手指。
袁谦不疑有他,又离她近了一点。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腰带:“谦哥,刚才看得开不开心?”
袁谦愣了愣,耳朵仿佛更红了:“你说什么?”
她左手抱住他的包,右手顺着腰带滑下去,摸到某个明显有些异常的部分。
虽然隔着布料,她也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你刚才……看我看得开不开心?”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话。
“我……小狐狸?”他显然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用意。
“我啊……”她尝试着用食指和中指在上面滑动,“准备这样。”
理智是清醒的,情欲却不受控。
谦哥,装什么假正经?
到底是小狐狸胆大妄为,还是谦哥定力高qiáng?
嗯~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