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微想要不要这么复古,这么多种通讯方式都不用,偏偏选了留纸条?
说完把喝光的酸nǎi瓶扔进垃圾桶,翻出手机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客厅的chā座在沙发旁边,胡微把手机拿在手里,看着一点点跳动的指示动画。
她看着眼前的书桌,桌上有一摞用过的宣纸叠在旁边,用纸镇压着,袁谦今天怕是在上面练了时间不短的字,胡微本来很是好奇,只是好奇心生发到一半,她刚碰到纸镇,又觉得这样不好。
屋内的灯却忽然灭了,而手机屏幕却亮起来。
看来是停电了?
她将纸镇拿在手中,一如当时。
她向窗外望去,外面真是黑得彻底,连路灯都黯淡无光。
而今夜竟然还有月光,虽然并不够明亮,却也够她借着那光线看清窗外的树影。
风过了,令在窗前的她感到凉意。落在窗台的树影,随风摇曳不停。
于是她终于想到那个夜,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和酒气,他与她在这张书桌上做过的事。
他是如何带着疑惑,又受着引诱,终于进入她的身体。
又是如何沉溺于这份原始而刺激的情欲,chún齿流连她的肩颈xiōng前?
她趁着月sè,尝试把纸镇压在原位,又想起他那时克制着心中的欲念,叫她把纸镇给他,却反而被她握着手腕、解开衬衫。与他羸弱书生的既有印象截然不同,她发现他是脱衣有肉的。握着他手腕的时候,他也完全不像一直以来维持的那么冷静自持——哪怕他当时的口吻一如平常,但胡微和他实在靠得太近,她便一瞬间便看到了他低垂的眼,又轻易地捕捉到了他掩饰不住的心跳。
或许酒jīng烟草都是丧失自控能力的借口,但最终人做任何事,还是因为遵从自己的欲望。
她原本只是看他这样自bào自弃反反复复有些烦躁,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实在纯情,纯情到她好奇袁谦这样的正人君子终于被欲望击溃的时候会是怎样。于是到后来,恶作剧般的tiáo戏终于激发出情欲之火。
他衬衫的纽扣并未全数解开,透过布料的缝隙,她看到他肌肤上的汗。
她终于纳入他的全部的时候,她忍不住咬着嘴chún,苦闷又快意。
忽然眼前掠过多年以前的画面,穿着高中部校服的袁谦和她在家附近偶遇,依稀便是个翩翩少年郎。但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像看一棵树、一块砖那么平平无奇。只一眼,便挪开视线去看手里的书,正经得要命。这让胡微心里一直觉得,袁谦大概是对她一点都不感冒的。
所以在她那天引诱他之前,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
只是到后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她又抬起眼来。
她现在看着他,他也望定她。
他身下不停进出,像是要索取她身体内每一寸柔软的湿意,又要给予她神志不清的快乐。
这不是平时的袁谦,她知道。
他在她体内开疆扩土,满足自我,多半是因为他绷了太久的弦终于断掉了,所以格外放纵。
他要好好享受这一刻,所以抬起她的腰和臀,贴向自己,以便进得更深。
她被弄得无处着力,被bī着全盘接受,搅紧了他,不自觉抽动着高cháo之后,连声的呻吟渐渐平息。她止住了他想继续的动作,说:“我们……换个地方……”
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容易胡思乱想,袁谦是,胡微也是。
压抑了太久的袁谦,是否令你心疼?
之前既然说“做了不止一次”,那么那天晚上,小狐狸后来又建议谦哥去了哪里呢?
,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