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听完斥候的报告之后,西门剑脑海里有了一些大概的信息,首先敌军所处的位置是一个隘口,有一条长约几十公里的狭窄驿道,易守难攻,不利于大部队的行动。
十万人马就守在这个隘口上面,居高临下,以逸待劳,且兵力雄厚,处于优势和主动地位。
西门剑眼中精光闪烁,他马上指挥jūn_duì直接朝着敌军的位置进发,开进到距隘口二十五里的地方扎下营寨。
这样的动作自然瞒不住敌军的斥候,当那老汉知道西门剑的奇异举动之后,心中也是感到奇怪,因为在二千人之中,他是唯一一个敢指挥jūn_duì朝他进发的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老汉突然产生了一丝兴趣。
到了半夜时分,西门剑开始迅速实施作战部署,他直接排出手中的五千名轻骑,让他们由偏僻小路迂回到敌军大营侧翼的山林里潜伏下来,准备乘隙袭占敌军大营,断敌归路,
另一面又派出剩下的两万五千人为前锋,乘着夜深人静、敌军未察之际,来到隘口到东岸背靠河水布列阵势,以迷惑调动敌军,增长其轻敌情绪。
部署甫定,东方天际晨曦微露,决战的一天悄然来临了。
老汉虽然对西门剑之前的举动感兴趣,但是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或者说是他并没有将两千名新生放在眼里,所以敌军对西门剑潜伏的骑兵毫无觉察。
一早醒来看见西门剑率领的jūn_duì背水列阵,无路可以退兵之后,老汉眼中顿时露出一丝轻蔑,给西门剑打上了草包的标签。
“置之死地而后生?计划不错,可惜这小子只是一知半懂,竟敢拿到老夫面前显摆。”
老汉的哂笑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兵法上明确规定,布阵要“右倍山陵,前左水泽”,西门剑现在却反其道而用之,岂不是可笑之至?
天亮之后,西门剑便指挥jūn_duì,向隘口的敌军进逼过去。
老汉见到这种找死的行为,顿时没有兴趣搭理西门剑了,直接下了一条全军离营迎战,一鼓作气歼灭对手的命令,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新生上面。
两军戈矛相交,厮杀了一阵子后,西门剑立刻就佯装战败,让部下胡乱扔掉旗鼓仪仗,向绵蔓水方向后撤。
老汉这边的jūn_duì看到这种情况,岂肯轻易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于是就挥军追击,倾全力猛攻,企图一举全歼敌军。
西门剑这边的士兵看到前有强敌,后有水阻,无路可退,所以人人死战,个个拚命,一时之间竟然神奇地把敌军凶猛攻势抑制住了。
这时,西门剑原本埋伏在敌军营垒翼侧的五千轻骑则乘着敌军大营空虚无备,突然出击,袭占敌营。
敌营里面留守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抵挡这五千轻骑的进攻,很快大营就被攻占,营寨的大旗被换,一时间代表西门剑这一方的军旗林立,迎风招展,好不威风。
大营已经易手,主帅被杀,这样一来,剩下的敌军顿时惊恐大乱,纷纷逃散。
占据敌军大营的轻骑趁着敌军溃乱,当即乘机出击,从侧后切断了赵军的归路;而西门剑则指挥剩余的jūn_duì发起反击。
士气尽失的敌军根本不作出任何反抗,只顾着丢盔弃甲逃命,在西门家的追击下,形成了大溃败。
这一幕发现在很短时间之内,当老汉的注意力回到这里的时候,胜负已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