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明天我就该走了!可能要好几个星期回来,你,确定,你能乖吗?”
她愣了有一秒钟的时间,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明天要走,要她乖,她一下子呆住了,那样抽离的一瞬间,她只觉得不安,原来他已经开始介入她的生活。
那样的关系,让她觉得很不安,她深吸了口气:“会!但我的生活不想被打乱,我也有交朋友的权利,这个你不能剥夺。”
“我有说不让你交朋友吗?”
她呆在那儿,没有回答。
停了一会,耳边又是他戏谑的声音:“燕涵,你小时候不是很乖吗?我给你画个圈,你以后都不许出来,怎样?”
“我……我要上厕所怎么办?”她挑眉?
“哈哈哈……”他突然发出爽朗的大笑,笑得那样肆无忌惮。
她懊恼的皱眉,转身进了屋子。他爱冻着,关她什么事?
傍晚燕涵蒸螃蟹的时候,裴东宸接了个电话。他没有避开她,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接电话。“不去了,下雪了,出去浪什么?我要睡觉!”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似乎要他出去吃饭。
“不吃了,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对,五点就吃,不行吗?嘴在我身上长着,我爱怎么吃怎么吃,约我?好啊,周一去吉县,我请你们!”
“对,吉县县政府食堂,二块钱五个大包子,随便你们吃,我先去交上五十块钱,你们去了随便吃!”
“重sè轻友?sè在哪里?给我介绍介绍,让我看看什么是sè?别再打我电话,烦不烦啊?我几周没休息了,让我消停会,有钱没地方花,上吉县给我捐个小学去,那也是我的政绩,你们的光荣!”说完,他啪得一下挂了电话。
他也会这样打电话,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她猜那边一定是他的好朋友,不然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螃蟹蒸好了,她盛在盘子里,开始收拾鱼。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铃声一响,裴东宸皱皱眉。
燕涵洗了手出来接电话,一看到号码有点意外,是周启云,她很少接到他电话,没想到居然他居然打来了,她立刻接了电话,“周医生,你好!”
裴东宸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听到燕涵说:“对不起,下雪了,我不去了,你们玩吧!”
这时,电话好像被人抢了去,那边传来温岚的喊声:“燕涵,你在哪里啊?我们去接你,出来唱歌啊,晚上下大了雪我们打雪仗啊!”
燕涵偷偷看了一眼裴东宸,他正瞪着她,仿佛警告她,不许出去。
她知道他是不许她出去的,立刻解释道:“我真的有事,你们去唱吧,我又不会唱,呵呵!好,下次,下次吧!”
接着电话又传来周启云的声音:“燕涵,你真有事啊?”
“真的有事!对不起了!”燕涵道歉。
“好吧!那下次你一定出来啊!”
“好的!一定!”燕涵挂了电话,裴东宸也没理她,脸sè缓和了一些,燕涵只觉得尴尬,解释了句:“是周启云医生,他和温岚他们在一起,还有林警官,说要去唱歌!问我去不去!”
“你下次要跟他们一起去啊?”他挑眉。
“啊!”她一愣。“我……那我以后都不去!”
“想去可以去啊!记住我的话,乖乖的!”他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意,站起来伸手抓住她,将她扯过来,俯身贴近了她的耳朵:“尤其不能喝酒,十点前必须回来。”
她一惊,反而被他攥的更紧,立刻答应:“知道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私藏起来的金丝雀,没有自由,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她感到很是悲凉,难道这就是她以后的人生吗?何处是自由的归期?
他轻轻的勾住她腰,贴近自己,她脸红,抬头却见裴东宸看着她无奈地笑。
“很不情愿啊。”他说,低头看她,热热的呼吸拂上来,眼中jīng光闪过,含意更深,低缓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涵涵,你要乖点!让我放心,好不好?”
她一下不知所措,他的语气温柔的让她辨不出真假,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温柔是对恋人还是对情-人?
此时的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并且绝望,只能点头。
他靠得更近,她下意识地往后仰,整个人被他扣住腰。
只见他低头到她chún边,她一紧张,索性闭上了眼睛。
他却只是凑近她的chún,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睁开眼时,正见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正想松口气,他一下子低头,吻住了她的chún。
他温热的chún贴上来,她只觉得浑身发颤,仓皇地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压得更紧。
身体一阵颤抖,尽管他们这两天缠绵悱恻,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可她还是不习惯随时随地的亲吻和激/情,她觉得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他灼热的气息,思维早已落入了他的控制。
他的技巧太好,她怎么都避不开他。
“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吗?”他的语气仿佛还带着某种霸道的宣言般,chún上加重了力道,一点都不温柔地撬开她的牙关,qiáng行地闯入,qiáng迫她与他chún舌交缠,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仿佛所有氧气都要被他挤掉,空气燥得火星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