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晨呢?不是告诉他这几天不要去商会了吗?他爸爸什么都安排好了。”
“他也许有其他的事儿了。”
崔yòu琳挤出了一个微笑,她不希望自己的不开心感染其他的人,黄埔宇晨去了哪里,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也许又是安瑞姬的一个电话,他失了魂魄。
身上的异样还存在着,她将自己给了最爱的男人,而他却爱着另一个女人。
“等他回来我教训他。”
黄埔夫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婚姻她多少有些猜疑,从来没听儿子说过喜欢崔yòu琳,却突然提出和她结婚,那个叫安瑞姬的女人出了什么问题,儿子为什么这么做,都是未知数,黄埔宇晨和他的爸爸一样,做事不向任何人解释理由,决定的总是对的。
“其实没什么,妈就不要管了,我去看看祖nǎinǎi……”
yòu琳进入了祖nǎinǎi的卧室,祖nǎinǎi的jīng神头还真足,yòu琳还是原来的习惯,帮助祖nǎinǎi量血压,检查身体,检测心脏,祖nǎinǎi真是越看这个重孙媳妇越是喜欢。
“我死了都开心……”祖nǎinǎi的泪水流了下来。
“nǎinǎi,您说什么呢,您不会死的。”
“nǎinǎi知道,人都要死的,nǎinǎi能活到今天已经很满足了,如果能看到你有了黄埔家的孩子……”
祖nǎinǎi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了,在釜山,那些儿时的玩伴早就不在人世了,她却一直活到现在,看到儿子,孙子,重孙子,这不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吗?
“nǎinǎi……”
yòu琳羞红了面颊,怀孕?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没有任何措施,不知道会不会……yòu琳甩了一下头,她作为医生知道很多,不一定会有了宝宝,而且她和黄埔宇晨的状况也不允许她怀孕。
握着祖nǎinǎi的手,yòu琳一直和nǎinǎi攀谈着,老太太的兴奋儿很快被疲惫取代,她躺了下来,yòu琳仍旧没有离去,一直安慰着nǎinǎi,直到nǎinǎi进入了沉睡的状态。
祖nǎinǎi的卧室门外,黄埔宇晨已经回来了,他站立在房门口,看着崔yòu琳的背影,那一刻他十分欣慰,他娶对了女人,她对祖nǎinǎi的爱远远高于了他。
yòu琳见nǎinǎi睡得沉了,才松开了她的手,将被子拉了一下,才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黄埔宇晨,他什么时候来的?安瑞姬小姐安慰完了吗?现在开始来履行他作为新婚丈夫的义务?
崔yòu琳突然觉得黄埔宇晨好可怜,明明爱着安小姐,却娶了她,现在周旋在两个女人的身边,一定很尴尬别扭吧,可以想象,安瑞姬小姐不会轻闹了,免不了悲伤的泪水和不间断的责备。
而自己呢,作为妻子,他又必须装得像个丈夫。
深吸了一口气,yòu琳抬起头,向门外走去,走到了黄埔宇晨的身边,她拉住了房门。
“nǎinǎi睡了,我们先出去……”
黄埔宇晨也怕吵醒了祖nǎinǎi,轻轻地关上了门。
走廊里,黄埔宇晨转过身,跟在yòu琳的身后,他的手一直踹在衣兜里,默不出声,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崔yòu琳的背影。
yòu琳在前面慢慢地走着,她希望黄埔宇晨能够超越她,这样会让她感到舒服一些,可是她就算走得再慢,身后的男人仍旧那样悠闲地尾随着她。
一直别扭地下了楼,黄埔宇晨才从她的身边经过,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不过他的目光仍旧滞留在崔yòu琳的身上。
“你nǎinǎi的状况还好吧,说实话,妈妈就相信你的话。”黄埔夫人期待地看着yòu琳。
“心脏好了许多,可能是最近心情好的缘故,我想……我应该留下来陪祖nǎinǎi一段时间……”
yòu琳想躲避黄埔宇晨,想着他对安瑞姬的心,内心有着一股委屈的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