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车上,洛梓音直接倚在了靠背上,秦连殇上了车,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发动了车子,缓慢地向开去。
车开得很慢,很稳,洛梓音打了个哈欠,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只想小憩一下,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蓝湾,秦连殇下了车,打开了后车门,看着靠在椅背上熟睡的女人,她似乎还没有脱离了孩子的稚气,一副睡态十分可爱。
秦连殇不忍将她吵醒,轻轻将她抱起,洛梓音的头很自然地伏在了他的肩头,她仍旧睡着。
进入了竹林公寓的客厅,阿丽刚要喊先生,秦连殇就制止了她。
阿丽立刻跑上了楼,打开了夫人房间的门。
秦连殇将洛梓音放在了床上,坐在了她的身边,凝视着她疲惫的样子,秦连殇不知道该怎么责备她,那些因为她逃跑引起的怒气此时都消了。
给她盖上了被子,秦连殇退出了房间,亚图看着先生额头上的伤口,关切地说。
“要到医院看看,先生怎么伤得那么重?”
“没事,还死不了。”
秦连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吩咐着阿丽:“等她醒了,给她弄点吃的,洗洗澡。”
“是,先生。”
阿丽应着,今天先生对夫人真是体贴,和以往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阿丽不觉替洛梓音感到高兴,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吩咐完了,秦连殇在亚图的陪伴下去了医院,他的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却没有及时包扎,有些感染了,医生在jīng心地帮他处理着。
亚图不知道先生怎么受伤了,呆呆在一边看着,怎么看都觉得是被什么东西打的,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夫人?想到了这里亚图缩了一下脖子,似乎在蓝湾,也只有夫人敢和先生对抗了。
三少爷秦连岳听说爸爸住院了,二哥也受了伤,自己不能只顾得风流了,于是匆匆地赶到了医院,他的脚刚踏进爸爸的房门,就听见爸爸在病房里大声地臭骂着什么。
一时之间,秦连岳不知道进屋还是出来,爸爸这样发火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为什么连殇带着洛梓音去参加艾家的婚礼,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人来通知我?”
秦怀礼大叫着,如果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了他,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刚听到这个消息,他几乎就是bào跳如雷。
亚图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他是先生的下人,不能什么都来向老爷通风报信。
“真是丢人,竟然将一个情妇带到那种场合,他想做什么,又能证明什么,那个贱人能登堂入室了吗?除非我死了!真是可恶,明天就会有大新闻出来,到时候黄埔家一定会低看了连殇。”
秦怀礼躺不住了,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思索着对策。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女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到处走动,她必须离开蓝湾,想办法……”
秦怀礼知道,状况越来越糟糕,如果再不将秦连殇送走,当他抬起头,看到门口的三儿子秦连岳时,火气更大了,怒斥着他。
“爸爸住院第二天了,你才出现,又到哪里风流去了,真是一个不省心,还有一个让我闹心的。”
“爸爸,这不关我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哥也什么都不和我商量。”
秦连岳知道不能躲避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爸爸的身边。
“没用的东西,除了关心女人,你什么都不懂,白白长了一个大脑。”秦怀礼讽刺着儿子,这个儿子让他万般无奈,秦连岳不是不聪明,只是心思用在了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