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男人的有钱老婆发现了,把男人赶出家门,他现在混吃等死让她养活,还经常打得她鼻青脸肿,过得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这些,格老子的你拿什么补偿给我?!”
“包工头?外房?”
孙人杰喃喃自语着,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道:“释军兄弟,我有些话想说,但希望你能冷静听完,不要冲动。”
“有屁快放。”
“你们夫妻关系怎么样?”
“还不错。婆娘话不多,很文静,做饭洗衣服勤快,从来不生是非。”
“你说你老婆身体不好,是怎么个不好法,是不是她自己总说不舒服,然后在房事上,比较推诿?”
“什么叫推诿,她身子骨本来就弱,我哪里忍心……而且隔几个月,总要大病一场,好几天面无血色,下不来床。”
孙人杰嘴角抽了抽,看着和尚的目光,瞬间充满了同情:“她后来找的那个包工头,是不是叫……程山?”
和尚终于面色大变:“你怎知道,你调查过我?”
“我调查你做什么。
释军兄弟啊,那个程山,不是你老婆随便找的,他是你老婆的高中同学,嫁给你之前的前男友,俩人关系,应该是从来没断过。
你心疼她身子弱各种舍不得,人家程山可不心疼,你老婆隔几个月大病一场,那是去偷偷打胎。
不要跟我急眉瞪眼,听我说完,你仔细想想,你老婆是不是经常回娘家小住?心疼你工作忙太累不让你接送?
还有,你既然这么心疼她,身体没彻底养好前,有房事,也一定是要采取措施的,那我问你,最后那次怀孩子前,是不是她刚从娘家回来不久,然后某一天,突然热情似火,非要要跟你赤膊上阵不可描述,再然后,就一发中的?”
和尚听着前半截还在倔强冷笑。
后半截两个问题,却是如五指山一样压垮了他。
尤其最后一问,可谓杀人诛心。
他矮壮的身体一晃,喝醉了似的,噔噔瞪,连退几个大步。
面上已经毫无血色。
“看来我说准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就像你一开始说的,你姐夫苗俊志是个嘴里盛不住个屁的家伙。我跟你没有交集,他也就放心,拢共不过是杯驴尿的事。
我其实不想听,我只是个买卖人,做完买卖就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无奈,顾客是上帝,他大仇得报,太兴奋了,我就姑妄听了些。
听他说,你老婆当初还是他介绍给你的,他甚至还撞到过一次你老婆偷偷打胎。
真是中国好姐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