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很值钱的说。
等等,不会白吃我,什么意思?
是说要付这顿酒菜钱,还是说要吃了我?
余逸瞪大眼睛,两张“寸步难行”符悄悄握在了手中。
小女娃扫了他的右手一眼,也没点破,更没放在心上。
很豪气的挥挥手:
“说吧,洒sui?”
洒水?
余逸一脸懵逼。
小女娃笑意更冷,再次做了个抹喉的动作,“你有没有要洒的修行者,不管是sui,老身帮你做了。”
余逸一惊,陡然感觉身边空气都寒冷了几分。
我去不是吧,听这口气,难道是遇到老旧门下索命一道里的十八狱了?
也不会啊,十八狱虽然凶名在外,但那都是职业人士。
断不可能一顿麻小加啤酒,就肯杀人的,还指明了要杀修行者的!
以他们的价格,一千顿怕是都没资格坐下来谈谈。
“前辈这方面,经验很丰富?杀过很多人?”
这个问题似乎让小女娃有些着恼,眸中的淡金色闪了闪,不悦道:“没洒过。”
马上又拿小手虚空劈砍了几下,很是暴躁:“一直没机会,洒个人,很难吗?”
切,搞半天,越来是个喜欢口嗨的。
余逸直接起了身,学着对方的癖好,抱了抱拳:
“听前辈教诲,三生有幸。今天这顿饭我请,洒水就不必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坐下。”
小女娃带着怒音。
余逸这次没再乖乖听话,只是微低了低头,尽量不去看小女娃的眼睛:
“我要不坐下,你真嫩死我?”
小女娃瞬间暴躁起来。
淡金色的眸子闪了又闪。
最终,还是消停了下来,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辫子,这一刻,终于露出些小孩子的神态。
“你不能走。我跟你,有些因果。”
余逸心里笑了,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安心。
不管面前这位小高人是什么妖魔鬼怪,活了多少年,就像他判断的一样,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
心理年龄,或许也不比外表成熟多少。
只是性情有些暴戾不稳定。
“因果?我们认识?”
小女娃指了指旁边后天就要开业的汉岳皇宫大酒店,说话突然流利了一些:
“一个月前,我刚来这里,就在那边台阶上,有个老东西想抓我,我跟他干了一架,干得很过瘾,干得他剩半条命足足逃了一百多里。”
刚雄风万丈口嗨了几句,突然意识到眼下似乎不该这样,窒了窒,“第一次正式跟人干架,太兴奋,有一掌没控制住,被那老东西避开,把一个普通人给从上面干下去了。
……就是你。”
“什么?!”
余逸直接站了起来。
小女娃似乎嫌他声音太大,蹙着眉:
“我父亲说过:凡人不可伤,伤必有因果。后来感觉到你没死,去你学校门口看了你一眼,还跟踪了你,发现你连受伤都没有。
我以为,你既没死,也没伤,就不存在因果。
没想到,还是被裹夹到了。”
余逸一直沉浸在被她差点失手弄死的消息中,手指着她,点来点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潜意识里还是有些奇怪,要是真被两个她这种级别的人打斗波及到,按她说的,还是正中胸口,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但记忆中,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胸口也从来没疼过。
“你说的因果裹夹,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