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天服天服地,偏偏不服养育他长大成人的娘,“我才离开多少日子,你又开始勾搭男人,风少秋,我老子还没死呢,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请你请你不要搞得人尽皆知好不好?!”
风少爷飞了!陈川抬起一脚,将其蹬出大门,随即喊道:“把人给我拖走!”
身为风氏独子,风小天自幼习武,先天不足后天不努力,武王的父亲在,一身武功也有接近武徒巅峰的程度。
陈川之一脚快准狠,踹得他浑身发麻,倒地不起,左右上人,两名武师,一为华泰肖灿,二为黑虎帮副帮主。
“奸夫,我说了她两句你就受不了了,我就是要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某些人的运作之下,陈川已是乌霞第一恶少,再加一笔他不在乎,风少秋此人明显是条乱咬人的疯狗,一刀斩之不现实,留下他华泰的开业日很快便会成为笑话,滚蛋是为最好的处理方式。
身体无法反抗,风小天嘴上不饶人,满口的污言碎语,见陈川不理他,出大招,“姓陈的,你就是个骗子,你靠骗人起家,到现在你还在骗,华泰钱庄挂在墙上的那张担保书是假的,我拿我的人头担保,那张纸是赝品,你根本没资格开钱庄,大家伙儿不要被这个骗子给骗啦!”
甭管风大少的拳头有多弱鸡,嗓门一等一的大,在场不乏有钱有地位的宾客,看好华泰准备“投资”一笔的决计不为零,更不用说大门之外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老百姓,华泰存钱能赚钱的消息已是不胫而走,典礼过后的火爆场面可想而知,所以风小天这一嗓子破坏力相当之大,比华泰老板乱搞男女关系大得多。
人言可畏,陈、风一事便是最好的例子,听之任之,对乌霞华泰钱庄的起手式十分不利。
“肖灿,把他给我拉回来。”
陈川笑了,蜜汁微笑,保安肖团长记得这种笑容,三河飘雪,华泰全军出击扫清宵小时,他们家老板就是这么笑着说话。
另一边,风小天解脱束缚,拍拍身上的土,得意满满,“怎么样,姓陈的,现在知道怕了吧?”
只见陈川抬手一甩,风大少原地转了三圈半,脸朝大地栽了下去。
“小贼,看清楚了,这叫打脸,莫说你爹外出治病没在家,在家爷照样抽你!”
风小天在骂人,但由于面部与地的亲密接触,说出来只有呜呜哇哇呀呀。
拖着他的一条腿,陈川回到店内,立于天下商行的担保页之下,“刚你说你用人头担保,这张纸是伪造的对吧?”
陈川面向所有人,“还谁觉得这是假货,统统站出来!”
此前,人群之中尚有议论,陈老板发火,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开什么玩笑,风小天他爹是风正安,陈川照打不误,换一个人出来还不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约莫十秒钟,陈川蹲下,抓起风小天的头说:“看到没,只你一个人自以为天下无敌,在今儿落我的面子跟我斗儿子,不瞒你说,就冲你我也没兴趣跟你娘搞三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