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郁结互相骂着,酒菜却是已经开始陆续端上了桌子。
本就不痛快的两个人见到酒菜上桌,也没了那么多的话,直接开整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两人心中不痛快所以都是奔着喝醉去的,所以一上来便是推杯换盏没有任何保留,直接把这酒当水喝了。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俩人干翻了整整三瓶五粮液,眼神有些迷离却是并未醉倒。
“他奶奶的,这酒该不会是兑水了吧?老子以前过来一瓶不到就倒下了,今儿个是怎么了,硬是没事儿?”
拿着酒杯,侯长生醉眼朦胧,嚷嚷道。
“服务员!把把你们老板喊来,他给我们上的什么酒啊,喝都喝不醉?”
猛的一拍桌子,一旁杨洛也是喊了起来。
旁边的服务生本就看这俩人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样子心中有了提防,一见这样便是急匆匆的去喊老板去了。
“我说老弟,咱们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找事的,这样会不会过了点?”
侯长生虽然喝的有几分醉意可终究是保存着理智,这沪上江南后面的老板听说在海城背景不小。
自己跟杨洛犯不着因为买醉而惹出事端来。
“你个老小子,刚才没喝酒之前巴不得我跟那几个小子干起来,咋喝完酒倒是怂了呢?不是酒壮怂人胆吗,这话在你身上咋就不灵验了呢?”
杨洛咧嘴一笑。
“这能一样吗?沪上江南背景很硬,没事找事犯不着,那几个毛头小子又算得了什么?”
侯长生端起桌上酒杯又是饮了一口,醉醺醺的说道。
“这人贵有自知之明,几个毛头小子咱们还是能得罪的起的,可这沪上江南的老板,咱们得罪了落不着什么好,干嘛得罪,赶紧喝喝酒,喝差不多了回去睡大觉,哎呀,明天醒了去民政局把这离婚证扯了,咱也算是落得个清闲了。”
砸吧砸吧了一下嘴,侯长生仰躺在椅子上,双目望天,眼泪已经在眼眶之中打转。
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是侯长生活了四十几岁,对着世间一些事情看的比杨洛透彻一些,可终究也绕不开情字一关。
“你老小子是真准备跟嫂子离婚跟你那小秘书好了?”
站直身子的杨洛身形顿住,端着酒杯看向侯长生眼神无比郑重严肃的问道。
“兄弟,我还有的选择吗?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如何便能如何的,哎”
“不是,我说你脑子不会秀逗了吧?嫂子那么好的女人你不要,你真要跟你那秘书一起过呀?”
“我谁也不跟一起过,后半生一个人,累了,也懒得折腾了,懒得折腾咯不行,我要睡了,杨洛,你跟老板说账记在我头上,回头我付我付。”
嘴里嗫喏了几句,眼中含泪的侯长生竟是就这般直接睡了过去,直接看的杨洛有些目瞪口呆。
“得!你他娘的倒是倒下去的是时候,后面可要苦了老子要背你回去。”
一屁股坐回凳子上,杨洛端着手里的青花瓷酒杯看着眉头紧锁睡的并不怎么舒服的侯长生,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人这一生能找几个掏心掏肺的朋友不容易,这侯长生算是其中之一,能跟他喝的酩酊大醉对于此刻的杨洛而言,也是一件颇为畅快惬意的事情。
只不过杨洛这种惬意并未持续太久,便被一声轻蔑的冷笑给打破了。
“妈的,你小子原来在这里,还真是让小爷我好找呀。”
随着有些尖利的声音传出,背后走廊里走出了几个人直接涌入了这揽月庭将杨洛给团团的围了住。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门口碰上的黄毛刘芒和几个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