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凝。”
沐灵曦淡口轻呢,此时的初凝就在听到细微的动静以后才不禁间慢慢转过了头来。
“灵曦!”
初凝见此,顿时高喝一声,此时的自己并在同时间招呼了一下临旁的人,看来除了初凝在此,还有着另外一人的存在。
初凝径直走到沐灵曦的面前,自己并不忘先是忘却问候的开口道:
“你好些了没?说实话刚刚就算在你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可把我给吓坏了,一时间你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发烧给烧晕了的吧?”
初凝问候般的开口,这种事情无论放在谁的身上也许都会这样去做,只是行动者往往比围观者要好的多。
“哈哈,我感觉或许无碍吧。”
沐灵曦不能够确认自己完全没事这点,她现在心头一直有种隐隐的刺痛,仿佛就是因为她不久前才发生的那件事,但是却又忘记这点。
“想不起来,可恶,记得明明是重要的人嘱托我的一份事情,我怎么却也无论如何都没法记住。”
叹了口气,短时间的难以接受对于沐灵曦而言早就已经习惯,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很快就冷静喝平复下来,随即替代来的是对于自己现状的推理,果然还是明确自己的处境才好。
“话说,这里是校医院?平常倒是没看出,没想到初凝你的手劲居然如此之大。”
沐灵曦笑着并微微道谢的开口,上扬的嘴角灿烂,却也正因如此才刺痛了另外一人。
“不,其实是你太轻了。”
淡淡的话语落下,只见此时一人渐渐走来,步履之中的阔步响彻的是熟悉的声音,几乎连那丝气息都或许有些相同,这人简直,像是个低廉版的欧阳炼一样。
话音落下,熊吉渐渐走来的沐灵曦的床头身边,此刻的沐灵曦并极其疑惑的把头抬起,正当自己不经意时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庞时,沐灵曦突然欣喜的笑着说了一句:
“熊吉!”
熊吉微微发抖,虽然自己无论如何,却都还是不能够原谅自我,事后的他就在短短时间的冷静更是让他无地自容,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但他自己却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了沐灵曦。
被沐灵曦叫道,熊吉并未应答,低着的头微微向一旁的角落里缓缓倾斜,始终不敢于沐灵曦对视,或许生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熊吉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做贼心虚。
“熊吉?”
沐灵曦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欣喜之中对熊吉有些反感,莫名的心底中的心悸游荡在她那原本善良的情绪中,并且上扬的嘴角逐渐垂落,当她想要再次拉扯时,才发现嘴角再也牵扯不起来,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为所动。
“熊吉,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