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姑要知道她清修之地被你们给……”
“老东西!你说什么龌龊肮脏之语呢?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赵雪贞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的喝道。
李昀歌略表礼仪的拱了拱手,“还请问阁下是宇内国的哪位国师?”
还没等那老头回答,赵雪贞凑过来低声问道:“哎,姓李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宇内国师?”
“这令人作呕的装束,这恃才傲物的语气,除了宇内那一群神神道道的‘国师’,还有哪个?况且刚才束嬴姑娘也提到过……从宇内跟来,我这才想到。”
由于二人说话声音极低,束嬴师叔只能看到二人一阵窃窃私语,心下十分不悦。
“不错,还算你小子慧眼识英雄,我正是宇内国首席国师,钱江流,你们又是何许人也,报上名来。”
李昀歌耸了耸肩,“问我们的名字?你,还不够格。”
“你!”听到对方用自己方才嘲讽束嬴的话语嘲讽自己,钱江流登时满面怒火,“奉劝你们还是不要搅这趟浑水,远远滚开。”
“束嬴姑娘尊你一声师叔,我本以为你是一位德高望重,品行俱佳的长者,却不曾想,你不过是个傲睨自若,无甚真才实学之人,只会空吹大气,沽名钓誉,为何还有脸对一个姑娘出言不逊?”
周倾抬手抹去花树新增上的脚印,爱惜的抚了抚树身,侧目轻蔑一笑,“你又读过几本古药典?知道几篇药方?识得多少药材?首席国师,还不如叫做酒囊饭袋。”
“哈哈哈……”钱江流气极反而捧腹大笑。
“就连坐拥一国的宇内国主都要俯身唤我一声上师,靠我测算天机,测算国家之命数,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敢如此叫嚣,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哦?既然你定要坐井观天,可敢与我这一介幼子比试比试?”
“比试?”钱江流再度将周倾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就凭你?未补四虚就升了一重……”
“比实力我自然不及你这堂堂一国之师,想必你自视甚高,也自不屑于以大欺小,不如……你我便来比试比试,谁读过的古医典多?你以为如何啊,首席国师大人。”
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钱江流清晰的听出了其间的挑衅之意,手指指节一攥,发出咯吱吱的声响。
“好,既然你想要自取其辱,我当然不用多说。”
束嬴拉了拉赵雪贞的衣角。
“这位姐姐,你快上前阻止你们的那位朋友,他……他这简直是不自量力,钱师叔乃是医家出身,再加之他在宇内地位尊崇,早已派人网罗过天下医典进行研究阅览……比试这个……就连我师父也不一定胜得过他……那位朋友刚才的一通话语已经完全激怒了钱师叔。”
“若真输了,只怕钱师叔会动手杀了他的……”
赵雪贞闻言眼神一颤,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狠狠地的拧了一下李昀歌腰间的软肉。“李昀歌,你听到没?”
李昀歌回之以一个自信的眼神,“自相识以来,周兄弟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