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不行,一把夺过佛牌说:“你要这么说那这生意就没法做了,这东西的效果只有自己供奉了才知道,你这是让我演示给你看了?这不是为难我嘛,既然这样我把钱退给你吧,算我倒霉赔点运费,我自己收着反正多的是人要。”
听我这么说周老师又把佛牌夺回去了,说:“算了算了就信你一次吧,希望有效果。”
说罢他就掏出手机给我转账,听到到账的提示后我松了口气,做这种老师的生意太费劲了。
在离开之前我想起那晚他半夜回复说要佛牌的事,有点好奇,就多嘴问他为什么三更半夜突然做出了决定,没想到提起这事周老师相当恼火,气愤的说:“罗大师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商人居然把孙老师带到了酒店去开房,都还没结婚就干出这种事,真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啊,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竟然唉,孙老师平时那么文静的一个人,怎么跟这个商人在一起后变成了这样,肯定是这个商人心怀不轨怂恿,孙老师被迷惑的糊涂了啊。”
我吃惊不已,我吃惊的不是郑总跟孙玉梅去开房,情侣开房在如今这个社会太平常了,情到浓时走到这一步很正常,我吃惊的是周老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小心翼翼的问周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周老师怨恨道:“那天我怕孙老师泥足深陷就偷偷跟着她,两人先是去奢华的餐厅吃西餐,我偷摸看了下菜单,贵的离谱,孙老师这是腐败了啊,然后他们还去了陶制品店,搂在一起做陶罐,那男的有意无意的触碰孙老师的身体,孙老师居然不生气还朝他撒娇,当时店里可还有其他人看着呢,多大年纪了太不正经了,跟着他们又去看电影,我买了最后面的票坐在角落里盯着,两人哪是在看电影,居然直接搂在了一起,还亲嘴真是气死我了,大庭广众成何体统啊。”
我咽了口唾沫,周老师这是跟踪他人侵犯他人隐私了,他居然还有脸说人家的不是,郑总和孙玉梅的行为在我看来太平常了,怎么到了周老师嘴里就成了不正经,然而等周老师说出他最后干了什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根本不是真的爱孙玉梅,而是一种病态心理了。
周老师说:“后来他们去了江滩公园散步,还到酒吧喝了点,那商人趁孙玉梅醉醺醺的,就趁机扶着孙玉梅去了沿江大道的一家酒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报警说酒店里有人卖yín嫖娼,这才拯救了孙玉梅,那商人还很失落的从酒店出来,我看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那晚我赶紧回复了你,罗大师,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我彻底无语了,我甚至怀疑周老师是不是多年没碰过女人心理扭曲了,自己一直在触犯法律,侵犯他人隐私不说还报假警,可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在犯法,还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也是没谁了。
我实在不想跟周老师多交流了,叮嘱完禁忌和供奉事项,赶紧告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