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想想到底是廖凯得罪了什么人吧,阿赞峰确实没这个义务帮你们调查。”我安慰了廖师傅几句就追上阿赞峰了。
回到驻地后我的脑子里满是廖思婷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赖拉倒地痛哭的样子也让我难以忘怀,阿赞峰暂时不管了,感觉我不做点什么实在过意不去,想来想去我就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把这事说了说。
黄伟民有点不高兴,说:“我还以为廖师傅不会找阿赞峰了,他可是个老顽固啊,只相信中国传统的道士和尚,他孙女扛不住了这才找阿赞峰,他这么有钱要狠狠宰一下才行,我说这生意可是我介绍的,你们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阿赞峰开始也没说,我还是后来了解情况才知道是你介绍的,这不是打电话跟你说了嘛。”我说。
黄伟民说:“看来没有我从中操作,你们两个木鱼压根赚不到这笔钱啊,人家诉求这么强烈居然就这么走了,阿赞峰天性这样也就罢了,你这个不带脑子的,连价钱都不跟人家谈就让阿赞峰查事,用骷髅头、点尸蜡、念经难道不要花钱啊。”
我鄙夷道:“我主要是来学本事的又不是为了赚钱,师傅要走我也只能走啊。”
黄伟民说:“我也是服了,学本事也不耽误赚钱啊,再说了你学本事还不是为了赚钱,行啦别说了,你到廖师傅家等我,我这就赶过去。”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跟阿赞峰打招呼说要去市内,阿赞峰也没理会,在后堂盘坐在骷髅头前,将几条蜈蚣放在头骨上,又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好像在继续加持骷髅头,看样子用这骷髅头查事没有达到理想效果,又或者第一次用骷髅头,需要不断完善效果。
我不敢打扰退出来把门带上,然后带上德猜就赶往市区了。
到廖师傅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黄伟民九点左右赶到,廖师傅对我们的到来很高兴,因为我们都还没吃饭,他还特地带我们去了一家泰国餐馆吃海鲜大餐。
席间廖师傅说在我和阿赞峰走后,他和儿媳妇聊了聊,觉得最大的嫌疑就是那个教中国人泰语的老师,也就是他儿子出轨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