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贵利这才说起了请求,他说他老婆管他管的很严,知道他今晚乘坐几点的航班回来,这都凌晨两点了,他都耽搁几个小时了,刚才龙婆甩孔在做法,他老婆打电话来都没敢接,待会还要跟她解释,要是还不回去他老婆肯定以为他在外头胡搞,会没完没了的胡搅蛮缠,他家跟市区是两个方向,实在不方便在耽搁了,所以希望我能帮他在市内安排龙婆甩孔住下,费用从那剩下的四万里扣,只要安排龙婆甩孔住下就行,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
我冷笑了下,难怪朱美娟上次说毛贵利很怕老婆了,原来是真的,我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毛贵利问我是什么请求,我说帮朱美娟辞职,毛贵利有些为难,说我怎么能做朱美娟的主,我说我就帮她做了,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吧,毛贵利叹了口气只好答应了,不过他说既然辞职,那这个月的工资就不能发给朱美娟了。
我有些好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我也不在乎他这一个月工资了,比起命来钱又算什么,再说我这么做也有别的打算。
我们从山上下来,毛贵利把我们送到了村口的国道放下,开车急急往回赶,我们带着龙婆甩孔打出租回了市区,我和吴添故意使坏,把龙婆甩孔安排在了四季大酒店,好让毛贵利多出点血,反正他也没说安排什么档次的酒店。
我们跟龙婆甩孔交待了几句,他表示了理解,在我临走前,他突然把手按在我头顶,动着嘴唇念了几句经咒,又咬破手指用血在我眉心画了什么,然后含笑跟我行礼回了房间。
我云山雾罩不懂什么意思,吴添说龙婆甩孔在我眉心画了个三叉戟一样的符号,我有些害怕生怕又是什么泰国邪法,吴添说应该不至于,佛门龙婆僧不会加害人。
因为急着送朱美娟去医院我也没多想,在医院安排朱美娟住下后我突然感到了不适,头晕的厉害,尤其是体内仿佛有一股气流在乱撞,很不舒服,我怀疑是不是龙婆甩孔害我这样的,我冲进洗手间打算洗掉那个血符号,结果发现那带血的三叉戟符号已经渗入了皮肤,看不见了,我头晕的症状没多久也缓解了。
后来我从黄伟民那了解到,这三叉戟符号是印度湿婆教的湿婆神手中的武器,是修印度鲁士法门的龙婆师傅灌顶会使用的符号,有镇压阴灵的功效,因为我身上本来就有孕妇灵,那晚龙婆甩孔给朱美娟驱邪的时候我也在场,还把手放在朱美娟身上,所以导致我也受到了经咒的影响,孕妇灵在我体内躁动不安让我头晕,龙婆甩孔显然是知道我体内有阴灵的,他也知道我身上阴神刺符和黑法密咒的作用,只不过他没有点破,所以用了这种法子帮我化解体内孕妇灵一时的不安,悄无声息化解了我的一次危机,因为这事我对龙婆甩孔心生感激,这要是找阿赞师傅肯定不会这么好心了,毛贵利还真是请了一个大师级别的龙婆。
第二天下午毛贵利给我打来电话,抱怨我给龙婆甩孔安排那么好的酒店,害他大出血,我说你自己没说清楚能怪谁,他只能吃哑巴亏,催促我把剩下的钱打给他,我扣除酒店的费用,把剩下的钱打给了他,卡上的金额直接变成了小数点后的数字,这段时间全白忙活了,都给毛贵利这奸商做嫁衣了,不过看到朱美娟没事我也不在乎了。
朱美娟在医院住了三天基本恢复了正常,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好把她那几天的遭遇给说了下,朱美娟惊讶不已,说现在不仅欠了我人情还欠了钱,都快还不清了,我跟她开玩笑说那就以身相许吧,朱美娟俏脸羞的通红低下了头去,我这才把帮她辞职和打算开店的事告诉了她,还说要让她当店长,朱美娟反应过来后突然激动的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