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鲁迪来到芭提雅后做的事我们也知道了,他瞅准了旺猜这个小偷,给他下了虫降,迫使旺猜帮他做事,我则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被借种用来使那孕妇灵的怨婴投胎,阿赞鲁迪杀了yaya取到了种,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育,胚胎达到了理想要求,那婴胎因两次死亡,怨气大的可怕,加上阿赞古路柴的加持,已经成了魔胎,可协助阿赞古路柴修法,让他法力大进。
我听的心惊肉跳,这个阿赞古路柴也太歹毒了,我问什么是魔胎,阿赞峰眉头紧皱解释说是一种特别阴邪的修法材料,用魔胎下的降头这世上无人能解。
吴添颤声说这阿赞古路柴都号称柬埔寨尸油鬼王了,名声都传到了泰国,能力肯定不低,为什么还要炼这么阴邪的东西,黄伟民讪笑反问你听说过有人嫌钱多的吗,你又见过哪个武林高手会满足的,为了登峰造极只会一味的追求,永无止境!
我彻底冷静了下来,照这么说阿赞鲁迪也是个受害者了。
阿赞峰拍拍我的肩膀叽里呱啦说了些泰语,黄伟民翻译说阿赞峰让我放好心态,有他在我死不了,他已经跟阿赞鲁迪交上了朋友,既然阿赞古路柴的手法来源于那古法本残缺的部分,他肯定也在找完整的部分,如果有阿赞鲁迪的帮助,相信还有一线生机。
我看向靶场后面的丛林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从射击林场离开后阿赞峰示意我跟他一起回去,但黄伟民看我情绪不好,只好跟阿赞峰说让我先缓缓,阿赞峰没有勉强。
黄伟民送阿赞峰回曼谷了,我则留在了吴添的店里。
我在店里呆了没两天,突然接到了毛贵利的电话,问我是不是把朱美娟给拐跑了,说我太不厚道了,喜欢朱美娟大可以直接跟他说,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何必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我一头雾水问怎么回事,毛贵利说朱美娟这几天都没去上班,电话也打不通,他派人到住处去找,发现朱美娟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桌上的饭菜都发霉长毛了,浴室里的水龙头甚至都没关好在滴水,都快水漫金山了,更重要的是还发现了我的行李在屋里,所以就怀疑我把朱美娟拐跑了。
我吓了一跳,挂了电话就给朱美娟打去了,不过电话处于关机状态,我有些急了,朱美娟做事很有条理,绝不会把饭菜放在桌上任其发霉,也不会不关紧水龙头,种种迹象都显示朱美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