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回项链回来把灯给我装装完!”小雯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恍惚了半天,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难以捉摸,现在看来这话真有道理,我吐了她一肚皮污秽物,里面还有蛆,按理说她会很反感我,甚至觉得我有什么传染病,肯定不会见我了,装灯这活又不是什么高难度技术活,随便找个电工就能搞定,合着这半个月她一直在等我回来把灯装完?
我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去想了,既然她这么说了,我过去把灯装装完,拿回项链就好了,也算是善始善终了。
按照记忆我找到小雯家,按了门铃后我有点忐忑不安,没一会小雯把门打开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她,低着头客气的跟她打招呼,只看到她那双白皙的大长腿。
进去后我找到上次放在角落里的工具包,取出工具转身想去卧室装灯,小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我一转身就跟她撞了个满怀,心口顿时被她胸前的丰隆弹了一下,脸贴脸相对,气息都吹到了我脸上来,一阵麻麻痒。
直到此时我才看到了她的状态,脸上画着淡妆,红唇娇艳欲滴,浑身香气扑鼻,穿着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露着香肩和漂亮锁骨,我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小雯似笑非笑,打量着我脖颈和手臂说:“半个月没见你怎么纹成了斑马?不过这样更霸气、更有男人味了。”
我下意识的退了开去,小雯步步紧逼又贴了上来,嘴角扬起说:“怎么怕了,上次你胆不挺肥的吗?”
我不知道小雯到底想干什么,有些紧张,额头都渗出了冷汗,颤声道:“张女士,上次的事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可以进行补偿。”
话没说完小雯就打断道:“补偿是嘛好啊,我就要你这个人进行补偿。”
我惊的眼睛都直了,还不等我反应小雯就一把抱住了我,红唇凑了上来,我瞬间失去了抵抗力,手上的工具应声落地。
事后我连自己怎么跟她进的卧室,怎么滚到床上去的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腰上酸疼的厉害,小雯趴在我怀里喘气说:“好久没这么激烈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着降头真的被镇压住了,碰了女人一点事没有,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都做了我也大胆的问出了心中疑惑,小雯这才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原来那天我只是对着她干呕了几声,没有实质的吐出东西来,小雯并没有看到蛆,她之所以尖叫吓晕过去,是看到我装灯时打开的天花板隔断上,有一只硕大的老鼠在攒动,还探头想要跳下来。
我一下愣住了,为什么小雯没有看到呕吐物和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