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抿了口茶继续说:“走背字的倒霉鬼跟怨气是绝配了,能催发尸油里的胎灵复活,这么一来就在那女人的zi宫里留下了种,黑衣阿赞就达到了借种孕育死胎灵的目的,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我愣道:“黑衣阿赞在海边礁石洞,剖开了那女人的腹部取走了种子,拿去练胎儿降头了。”
“没错。”黄伟民坐了下来。
吴添嘀咕道:“如果老罗那天能戴个套是不是就不会中降头了?早知道这样我在店里拿几盒给他了。”
黄伟民笑说:“没用的,灵和气这种东西你觉得一层薄薄的橡胶能挡得住吗?”
“这倒也是,唉,老罗倒霉啊。”吴添叹道。
心中的疑惑全解开了,反倒让我释然了不少,也没那么焦虑了,吴添确实没吹牛,这家伙还真是对这方面有很深的了解,先前对他的坏印象也瓦解了,还多了一份信任感。
我迟疑了下问:“黄老板,既然你知道是黑衣阿赞做的手脚,那有没有办法解掉我身上的降头?”
黄伟民眉头锁了起来说:“难。”
吴添说:“那就是说还是有办法喽,罗辉是我最好的兄弟,再难也要给他解了,我知道你不光只是有这方面的知识还有这方面的路子,假佛牌就不说了,那些卖给香港明星和政客的阴佛牌都是从黑衣阿赞手里请来的吧?”
黄伟民不置可否,盯着角落里出神,嘀咕道:“据我所知芭提雅没有知名的黑衣阿赞,有这种能力的大多聚集在曼谷、清迈等地,也不知道这黑衣阿赞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的确认识曼谷的一个黑衣阿赞,能力不错,我找他请过佛牌,不过不知道这么棘手的事他。”
“是钱的问题吗?”我明白了过来。
黄伟民吁了口气说:“算是吧,解这样的降头需要很多钱。”
我说:“只要能解我身上的降头就行,花点钱也没办法,保命要紧。”
黄伟民摇头说:“钱倒是小事,主要是人家愿不愿意接。”
我纳闷道:“为什么,不是有钱就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