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e……能够提示一下吗?”虽然有点眼熟,但是那属于“惊鸿一瞥”,教堂授勋那一幕在安菲罗的心中虽然有一丝印记,却没有深刻到能够将维克托这个“无名小卒”放在脑海中。
“中央大教堂、圣格里高利教宗骑士团爵士勋章、还有……”
“够了,够了,我想起来了,维克托,获得库维略大主教授勋的那个年轻人,坐着一个轮椅是吧,我记起来了。”放下扶住额头的右手,安菲罗打断了路易莎的“提示”,他终于把脑海中那个淡淡的影子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重叠”了起来。
“教父,维克托刚刚加入了基民党,现在正准备参加圣萨尔瓦多市的议员选举……”
没有等路易莎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安菲罗已经知道了路易莎话中的意思,这个年轻男人也想参与“政治游戏”,安菲罗收起了脸上的微笑,脸色一正,用一双灰色的眼眸看着维克托,这一刻,他不是路易莎的教父,而是基督教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理事长,阿斯迪亚斯·安菲罗议员。
“年轻人,你想好要加入这场“游戏”了吗?既然你是路易莎带来的人,那么我想再确定的问你一句,做好面对那些对手的准备了吗?”
“是的,议员先生,我已经做好的面对一切的心里准备。”维克托脸上也“认真”的回答道,格列夫家族的内部争斗,放大一点,和政治场的“斗争”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不同的是前者的斗争是“血淋淋”的,更加的直接,敌人都是面对面的进行交手,而政治场的斗争则不然,有时候你都不知道你的“敌人”到底是谁,暗箭就从四面八方向你扑来。
“聪明的选择,”安菲罗赞叹道,他指着场上的几个基民党的重要“资助者”对维克托说道:“有时候,我真的没办法和这些人交流,他们认为金钱是最强大的“力量”,所以为了钱而放弃了权利,真是“愚蠢“啊……“
叹了口气,安菲罗好像在替他指的那些人感到“惋惜”,“这些人不知道,金钱就像是一栋保质期只有二十年的木质别墅,虽然华美,却又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而权利……”
“而“权利”则是一栋用花岗岩石头建造的一栋“高大建筑”,保质期是“永久”,特性是“坚固”。”
“年轻人,你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