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并不知道圣萨尔瓦多新上任的“武装防暴警察”的两个队长,正把目标对准了他这个现在圣萨尔瓦多最大的“黑帮头子”,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冷笑”一声,这两个“蠢货”真是天真,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班德局长大人早已经和维克托“勾搭”到了一块了,每个月,维克托都会嘱咐斑斑,将一张20万美元面额的支票放在班德局长家的信箱中,这钱是干净的,来自于“梵迪诺建筑公司”,是作为班德局长夫人在该公司任职的薪金。
因为“独立日”庆典,整个梵迪诺贫民窟的穷人们也欢庆着节日,他们在自己家破烂的铁皮房门或者木门上,都插上一个小小的萨尔瓦多的三色国旗,而且每一家都获得了两磅牛肉,十斤精米,还有一小桶食用油,外加100美元,现如今萨尔瓦多的货币科朗因为“贬值”太快,有的商家都已经拒收了,一个国家的主权货币居然在自己的国内都快要不能流通,就可以看出萨尔瓦多现在的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些东西都是维克托吩咐斑斑发下去的,延续了以往的惯例,每到节日时间,维克托像索维诺一样,都会给梵迪诺的贫民们发放一些“礼物”,拉拢人心要时时刻刻。
路易莎和布兰科解除了婚姻关系之后,将自己以前的那栋别墅卖掉了,维克托能够猜到她的想法,路易莎是恨不得将布兰科的所有“痕迹”从自己的生活中完全的抹去,有时候女人就是爱这样“自欺欺人”,好像将所有的东西全部丢掉,就能够忘掉以前的所有的事情一样。
在路易莎位于市中心闹市区的新的住所接上了她,斑斑开着车,向着今晚党派聚会的举办地点驶去,那是位于圣萨尔瓦多郊区,圣马科斯市的一座庄园。
车辆摇晃中,维克托打量着身旁的路易莎,今晚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围着一件貂毛披肩,背后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背部,一头黑色秀发挽到了头上,用一根长长的簪子固定了起来,露出修长的脖子,看起来很是高贵,丝绸质地的礼服顺着她的身体起起伏伏……男人啊,内心都有一个“魔鬼”,总想摧毁那些看起来高贵、美好的事物,维克托也不例外。本来路易莎这一身打扮很是庄重、得体,却让维克托有一种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的冲动。
默念几句“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维克托按下了自己心中的欲念,今晚还有正事要做,不适合胡作非为,为了浇灭自己内心的“火焰”,维克托按动按钮,将车窗放下,期望凉爽的夜风能够让自己“清醒清醒”。
车内的光线有点暗淡,路易莎的嘴角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弧度,维克托的表情一直在她的偷偷的注目中,他扫视自己身体的时候,那饿狼一般的目光让路易莎很满意自己的“魅力”。
“今晚这个聚会,你不用多做什么,你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党派活动,只需要捐献一张3000美元的支票,放进捐款箱中,完成你作为党员应尽的职责,然后什么也不用多说,尽量只带着耳朵听就好。”路易莎收起了嘴角的微笑,她伸手拨动了一下垂到眼角的一缕乱发,车窗被摇下来了,一股风涌入车内,将她挽好的秀发吹乱了一点,“你能把车窗关上了吗?我好好的头发都被吹乱了。”
“我知道,第一次进到这种场合,多听、多看、少说对吧,”维克托关上他那一侧的车窗,回答道。
“是的,今晚党派聚会,只是你作为新晋党员,在前辈面前的一次露面,不要抖落你的小机灵,那是一群“老奸巨猾”的人精,你只要老老实实,在他们面前混个眼熟,就算大功告成。”
“请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只带了眼睛和耳朵。”维克托嘴里保证道,但他心里想什么路易莎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