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利站起来,围着刘浩冰转了一圈,摸着自己已经脱的稀稀拉拉的头发道:“刘浩冰同志,你是沟石乡的乡长,带头闹事?”
刘浩冰听见宋德利的话不知道如何说,只能站着看着,道:“宋校长,报名去哪里?”
宋德利道:“就在我这里。”
“那好吧,宋校长,这是我的份证明,这是我的工作证明,你看我报完名去哪里上课?”
宋德利听后笑道:“刘乡长,请坐,听说你很厉害,连你们县委书记田大鹏都怕你?”
刘浩冰摇摇头道:“宋校长,我不厉害,我们县的县委书记田大鹏也不可能怕我,如果他怕我,我现在就不是乡长了,至少也是个乡党委书记。”
宋德利听后也笑道:“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一个乡长怎么能令一个县委书记害怕,这不是扯淡吗?”
刘浩冰看着宋德利圆圆的脑袋和他说出的话语,就知道他是一个碎嘴人,刘浩冰一般不喜欢和碎嘴人打交道,因为是非太多,可是就是遇上了,怎么办?
“宋校长,那报完名了,我该去哪里上课?”刘浩冰再次道。
宋德利一听道:“去哪里上课,得等等,得等你报完名,我要给你安排食宿,等安排完后,上课就只能等到明天了,再说,你去上课干什么,别的干部上课是为了提升,你只不过是个陪衬,上课有用吗?”
刘浩冰听后忽然感觉也有点不对,道:“宋校长,你将话说的明白点,什么意思?是不是有所指啊?”
宋德利看见刘浩冰问,不想将田大鹏说出来,就道:“当然有所指,以我对你刘浩冰的了解,你将你们乡镇的党委书记白建辉送进监狱,将你们县的县长刘登山送进监狱,并且还和你们县县委书记闹矛盾,所以,你培训这个干什么,别的人培训是为了当官,你即使培训的成绩再好,得罪了那么多的领导,还想升官,简直痴心妄想。”
刘浩冰听后那个气啊,我和你宋德利无冤无仇,你怎么能这样数落我。
“宋校长,我好像和你没有仇啊,你这是干什么,我和你第一次相见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是什么意思?”
宋德利看见刘浩冰睁圆了眼睛,并没有退缩,道:“刘浩冰同志,你要记住你的份,你是来这里培训的,不是来这里撒野的。你一个小小的乡长来这里培训,还敢聒噪,稍微批评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你要记住,就是柳东市的那些县级干部来到党校培训,见到我都规规矩矩的,何况你,一个小兔崽子,有什么本事,竟然来这里撒野。”
刘浩冰本就生气,再加上宋德利是个碎嘴,总是唠唠叨叨个不停。彻底激怒了他火爆的脾气,怒道:“宋校长你是什么意思,我是来你这里培训的并不是来你这里受你的训斥!”
宋德利没有想到刘浩冰会顶嘴,一般来他这里的人都是要升官的官员,来这里预示着升官,所以一般来后,不但请他吃饭,而且必要的时候给他送礼,为的就是在培训结束的时候能弄个好成绩,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简直就是个愣头青,还没有进入培训,就和他这个校长闹别扭,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虽说他这次培训完也不见的升官,但是不好好培训,在培训过程中不服从老师的教导,那就会留下黑污点,即使以后想提拔,这个污点也是致命的。
“刘浩冰,田大鹏说你是个刺头,果不其然,你果然是个刺头。”
刘浩冰听到宋德利的话语,更加的恼怒,道:“我就是个刺头,能怎么样,老子大不了不培训了。”说完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