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活儿干完了。”
何苏听到无奈的挑了挑眉毛“叫何姐。”
“呸。”秦风吐掉了嘴里的烟卷“货不在这,怎么和墨西哥政/府那群智障交流?”
“已经查到位置了。让那群政客自己发财去就好。”
秦风耸了耸肩,将自己面前一袋子品相上佳的货背在了肩上“那好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你确定没私自扣下什么东西么?”何苏拿着耳麦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在我这看他们账单上的货少了三公斤。”
“嗯…嗯?不知道,不清楚,没见到。”秦风使出了抵赖三连。
“赶紧把货放回原位,这东西咱们坚决不碰。”何苏的语气很坚决“丧良心。”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风干咳了一声。
“那好吧,你先把快滚到粉堆里的烟头捡起来。”何苏语气如常。
“哦。”秦风应了声,捡起了烟头,随即惊道“哎??”
何苏收回了望远镜“再敢耍无赖,打死你哦。”
秦风苦笑着放下了肩上的毒品背包“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
墨西哥作为全世界犯罪率最高的国家之一,街头的治安绝对是个让人头疼的大事。
杀人犯,毒贩,抢劫犯。
那简直就和在国内遇到红绿灯一样正常不过。
秦风办完了事后随手打死了两个抢劫犯,这才回到了何苏发布任务的地点。
搂过前来开门的何苏亲了一口,秦风将身上的装备包一甩扔到了地上。
“嘿,完活了。这是你说的最后一个任务,接下来又可以度假了。”
何苏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洗澡去,还有…这次没有假期了。”
“啊?”秦风一懵。
“都在外面逍遥这么长时间了,你以为组织把我们忘了?”何苏关上了笔记本“钱已经到账,明天就买回国的机票。”
秦风挠了挠头。
“其实我觉得不回去也没多大事吧?”
“呦呵,给你能耐的,想脱离组织?”
“你别说,我最近还真想过这个事。”秦风投了条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污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除了给我们定时发雇佣任务,组织还有啥用?”
“啧啧啧,站着说话不腰疼?”何苏没好气的递给了秦风一瓶凉饮料“也不知道当初谁哭着喊着要进空间,跟我说命运对他不公,程载道这个仇他死都要报。”
几句话间将秦风的口气学的惟妙惟肖,紧接着促狭的笑了起来。
秦风恼怒的灌了两口饮料“什么啊,谁说过这个话?哪个不要脸的说的?”
“可省省吧你。”何苏坐在了秦风对面“老师这次会见我们。”
“古博士?”
“废话,我还有第二个老师么?”何苏翻了个白眼“老师说你上次的血液样本检查结果出来了。完全符合松果体二阶开发药物使用的条件。”
秦风兴奋的几乎要蹦起来“真的?”
“看你那个德行,用药是用药,自己的努力还是不能或缺的。”何苏皱着眉看秦风抽出的烟卷“皮痒了吧你?”
“就一根,一根。”秦风嘿嘿笑着点上了烟“第二十六次表白,小姐姐,嫁给我吧。”
“滚。”何苏干净利落的回应道“要不是有你这个牛皮糖老娘早找到男朋友了。”
“嘿嘿嘿,你舍得么。”秦风没皮没脸的凑了上去“你要敢给我找姐夫我就让你当一辈子寡妇。”
“闭嘴吧你。”何苏在秦风的嘴里塞进了一大块华夫饼“除了吃饭,没啥能堵上你那张破嘴。”
秦风三口两口就把饼咽了下去“你说你这辈子注定要和我纠缠在一起,也嫁不了人。我估计这个德行也娶不了别人,全心全意都系在…”
“闭嘴啊你!”
一块奶酪又塞入了秦风嘴里。
何苏很头疼。
自从秦风青春期以后就开始疯狂的追求她,至于秦风到底为啥跟吃了春药一样天天纠缠着自己不放何苏也很纳闷。
当雇佣兵的日子里,正点的小妞见得很多。
秦风的皮肤因为长时间日晒变成了健康的古铜色。
可能当初在密支那待的十天让他早熟了不少,现在秦风的腮侧和下巴上已经有了不少青青的胡茬。
虽然才十五岁,看着如同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一样帅气逼人。
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在哪都是倍受欢迎的对象。
但很可惜,何苏对这方面较为冷淡,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她一直拿秦风当弟弟一样看待。
“吧唧!”秦风把奶酪咽了下去,在何苏的脸上又亲了一口。
“秦!风!”
“嘿嘿嘿,洗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