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艳姐跟你说什么？”张小崔跑来需要确定地问。

“没说什么？”卓一凡当然不想告诉小崔。我和艳姐的事干嘛要让你知道？

“是不是艳姐想把这里房子买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打电话那么大声，是鬼也听到了。”

“你真是个鬼。”卓一凡推个肩膀说，“是啊。只是考虑。”

“考虑，那就是啰。哈哈！”张小崔痛快地大声笑弯了腰，此时没有比这个更开心快乐的事了。

咦！笑得太肉麻了。

卓一凡受不了拿起遥控器打开超宽屏彩电，看上《斗罗大陆》动漫电视。双手抱怀躺坐长沙发上休息看动漫。说实话，我是动漫迷，以前的火影隐者，海贼王，泰时明月都是一集集的追着看。

“凡哥！”张小崔活跃兴奋不减跑过去叫。

“你叫我老板，不要叫凡哥。”卓一凡拔开趴在肩膀的温柔热情的双手。

“我叫你凡哥不行吗？你只许她们叫你，我就是不能了。”

“我受不起。秀秀说你是我二娘，我爸的二奶！”卓一凡严厉加施，是防你这只蚊子粘着身体转个不停，非要吸掉我的血不可。

“凡哥！老板！我生气啦！你再这样说。”张小崔满脸通红，大吼生气地叫道。

“好！我不让你生气可以。但我们之间必须约法三章。”卓一凡严肃认真地说。

“什么约法三章？我不兴那一套。我为什么要跟你约法三章？我是弱势女子。我不敢。”

“好！行，我对自己约法三章。第一，我绝对不占客厅里的卫生间和浴室，我用卧室里的浴室和卫生间，第二，我到客厅必须衣着覆体，绝不放纵，第三，在客厅里不看带色……的电影和电视剧，第四，绝对不对你做出非分的事，连一个想法都不能有。”卓一凡扳着手指说出。

“咦——！你这是约法三章，变成约法四章了，请问你还有约法五章吗？”张小崔挖苦讽刺地说。

“总之，我对自己的约束越多越好，我绝对不能产生任何想法，做出一点过分对不起你的事。”

“老板，你怎么这么怕我啊？我是老虎吗？”

“差不多。”

“我哪里是？是这样吗？”张小崔冲上去抱上手臂，头倒下头仰起问。

太机灵了，卓一凡忽一个措手不及，小崔完全倒在我怀里。这样是耍我，还是想借机迷惑我？

“你让开身子，打扰到我看电视了。小崔，我们试着当一个普通朋友。我们在这个空间安静和协相安无事的度过每一天。有时候，你帮我，我帮你，但除那些之外。”卓一凡头一次产生害怕的心情，细声细气地说。

终于服了，张小崔算小有成功了，这才是我的老板。刚才，我这么套近关系，不为我所动。于是仰起身子，一本正经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自你离开这里之后，我老想找一个人合租，不管是男是女，总比我一个人强，找一个说话的人都可以。老板啊，你是不知道一个人晚上孤独的时候多么可怕。以后家里多一个活人，而且是我老板。呵呵，上帝对我真好！”

瞧小崔一会儿冷静，一会儿嬉笑的样子，这样子像吃错药了。卓一凡面无表情，严肃和协的面对小崔，至少不能再让小崔产生任何想法。

“你能记到我的约束吗？”卓一凡再次强调问。

张小崔不再兴奋地嬉笑了，脑海一片空白地晃晃头问：“你的约法四章是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你没长记性啊？”

“我本来就没有记性。我读书唯一的缺点就是没记性，所以每一个学期期末考试都是只能保持及格而已。我考不上高中，读一般技校。我妈给我选择的，让我去学泡茶。我当时才十五六岁，一切听从父母的。”

“哎，你十五六岁才初中毕业？”卓一凡听出来了问。

“是啊。我十六岁毕业，其中小学二年级我读了两年，相当于七岁发萌读一年级了。”

“这我懂。你小学多读了一年。你读了两个茶艺学校。你毕业第一份工作是在卓刚茶馆。”

“是啊。我人生第一次被他骗走了。现在我都后悔死了。”

“人生没有后悔药吃，过去的就过去了，卓刚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喜欢拿钱哄女孩子。你别说卓刚亏待过你。”

“别提他。再说到他，晚饭我都吃不下了。”

“中饭没吃，晚饭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你说吃外卖？”

“嗯，好久没在这个家里吃饭了。”

“我现在去煮饭。你点菜，只能点好吃的，而且一定都要带辣的。”

“哎，四个菜，两个辣的，两个不辣的好不好？”

“你出钱随便，没有辣的，你自己吃。”

卓一凡跟小崔总算和协了，我们以后啊。我只要时刻保持警醒，按照我的约法四章做事，绝对不会再做出蠢事。小崔那扇大门随时为我敞开，想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聪明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小崔暴露一个缺点，记性不好，像是一件不好的事，但也算是一件好事，容易忘掉不开心的事，很快让自己处于无忧无虑状态。我的最大缺点就是记性太强了，几乎达到过目不忘。一点芝麻小事都记得好几年，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从脑细胞里拿出来。

我的人生初次大爱，卓一凡从脑细胞里抽出记性，像电影一样清清晰晰地放映出来。开始进行一段美妙浪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