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艳,你怎么啦?”东东奶奶报警后有话要问,看到她直接倒在床上昏过去了。
“你别喊了。你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东东爷爷摸上她的鼻息说。
罗艳倒在床上休息,精神体力消耗极大,已经支撑到这个时候非常不容易了。
东东奶奶看到了,痛惜可怜她的用被子盖上身子。
最令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刘雨天抱着东东到外面玩一会儿回来,听到东东奶奶说已经报警了。这令刘雨天如同听到晴天霹雳,恨他们两个老子太没有顾虑到罗艳的名声。女人的名节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在心里产生很大一个心结啊,期望罗艳能够度过难过。
刘雨天和东东爷爷奶奶坐在客厅等着警察过来。
电话打来了,刘雨天在电话里知道李朝已经严重骨折。他需要住院疗伤很长一段时间,但没有把这里报警的事告诉他们。儿子说,过一段时间会回来,说李倩已经叫她的婶婶到医院去照顾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天云村响起了嘹亮的警笛声。它这么一叫,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警车出警,那一定是村子里发生了重大犯罪事故。
三个警察从警车上下来,直接到罗艳家里。
“警察,你们来啦!”东东奶奶迎接上说。
东东看到警察吓哭的大叫起来。
刘雨天马上抱起东东离开,到外面去玩,骗他到奶奶家里吃糖。
“罗艳,罗艳,你醒一醒?”东东奶奶到房里叫。
罗艳昏睡之后,身子骨非常沉重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三个警察站在眼前。他们两男一女。看到他们一身警服,罗艳吓得汗毛全醒了。
“你就是罗艳?”一个男警察问。
罗艳头发缭乱,泪痕满面,脸上嘴唇上有被咬出的伤口,全身沮丧的样子。三个警察看到了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案子?
“是你报的警吗?”一个男警察问。
“不是。”罗艳回答。
“我报的警。我是她婆婆。”东东奶奶马上站起来承认说。
“好,我知道了。你带爱害者到浴室里捡查一下伤口和情况。”一个男警察对旁边年轻女警察说。
女警察过去扶上爱害者下床。
罗艳在床上,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脚鞋子掉了。当下床的时候,突然之间身子无力,倏地向下一沉一倒。这让所有人大吓一跳,幸好女警察手臂有力量,将罗艳身子全全接住了,才避免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像个重病人,罗艳挪动腿慢慢移动,缓缓走出卧室,到后屋浴室里去验伤。
两位男警察开始对受害者的公公婆婆进行查问,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他们十分老实配合的实话实说出来。这让两位警察产生浓浓的同情之心。这么一个非常可怜的家庭,对犯人决不能故息放纵。称他们两个报警的作法是十分正确的。称发生这样的案子必须由警察来处理解决。
刘雨天抱东东进来了,当一个旁观者站在门外观望。小东东非常害怕警察,所以头一直向外面望着。
过一会儿,女警察扶着罗艳从浴室里出来了。
罗艳被他们扶着坐上沙发靠着休息。
“情况已经确认了。这是一起严重的强干未遂的案件。这严重伤害到了受害者。我们会依法办事。”一个男警察听到女警察的检查汇报说。
“你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谁吗?”一个男警察问。
“嗯,知道。他是我们村里的。”罗艳回答。
“他叫什么?”
“他叫李朝。”
“年纪有多大?”
“四五十岁。”
警察边问边作上笔录。
“你身上经过女警察检查,你腿上发青,有淤伤,脸上脖子上嘴巴上有伤口。这是犯罪嫌疑人用嘴咬出来的吗?”
“是。”罗艳回答。
“你手腕通红,没有淤伤,是不是当时犯罪嫌疑人控制了你的用手?”
“是。”罗艳回答。
“你反抗了多久?”
“不知道,应该很久。”
“直到犯罪嫌疑人没有力气为止,是不是?”
“是。”
“你怎么挣脱的?”
“我骗他去拿钱。”
“他听到去拿钱是不是?”
“是。”
“你骗他拿什么钱?”
“他向我说亲的钱。”
“有多少?”
“有很多。”罗艳啃上嘴唇,不肯说出具体数字,是怕警察怀疑我的动机不纯。
“你怎么打倒他的?”
“我拿竹椅子砸他背,打倒他。”
一个男警察拿来一张报废的竹椅问:“是这张竹椅子吗?”
“是。”
“你打了几次。”
“很多次。我当时害怕他会杀了我,我就不停打他。”
“当时,有旁观者在场吗?”
“没有。”罗艳异常冷静的回答问题。
“后来,发生什么,你们能清楚地告诉我们吗?”
“后来,我打电话叫人。”
“我打电话叫我干妈。”
“她是谁?在这里吗?”
“她叫刘雨天。”
警察继续不断问询受害者。
罗艳清醒冷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