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的名头居然是逃了税赋!这根本就不可能,她们家三代从商,税赋从来没出过问题,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整她们!
得知原因的那天,她们三姐妹就决定第二天离开那公子的府里。那晚,她们在一起喝了很多酒,那天她喝得最多。
迷糊间就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那院子里有一个大的池塘,池塘下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明晃晃的月色下,那个男人好像她小妹许菱萝的爱慕者——秦生。
不知道她脑子抽了什么疯,她居然主动跳进了池塘了攀上了那个男人的身体……
第二天她醒来时,身上有一封信,那信上的内容就是叫她在今日来此处相见。
信纸上的笔迹像及了秦生的笔迹,所以她以为那晚的人是秦生,今日她才会来此。
一场情事过后,男人贴心的给许菱悦洗了个澡并穿上了衣服,他还给许菱悦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男人拿来了一面铜镜放在她的面前,许菱悦一看到镜子连忙闭上了眼睛。
男人不说话,他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女子满意的笑了,贴近她的耳边呢喃道:“等朝廷的诏书下来了,我就娶你。许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我会帮你找出消失的账单并且查清是否有人在账单上做了手脚,税赋的账单我也会去查。”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令许菱悦感到痛苦,她猛地捂住耳朵站了起来,指着男人道:“离我远点。”
话落,她转身就向房门冲去。男人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离去,时间过了良久,男人回神看向她坐过的地方,谁知那上面放着一只簪子。
男人伸手捡起簪子,良久,笑道:“你是我的,跑不掉的。至于那个男人,你们就下辈子再见面吧。”
——
医馆的大门前,元影坐在梯坎上,半眯着眼看着空旷的街道。
你问她在干嘛?她在乘凉!
大夫说她全身起痒完全就是上火太猛,造成了身体吃不消所以起了痒,给她连抓了许多清热的药便让她去外面乘凉。
按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是春天,这里也是春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怎么算,这里也算是到了夏天了吧。
本来是要去旁边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下乘凉的,但是许菱悦不见了!
许菱柳就让她去门口坐着,好让她随时能看到。说屋顶下也是能乘凉的,就叫她在门口坐着不准动,真的是当天上挂着的太阳是不发热的?
如果不是怕挨打,她早特么跑去树下躲着了。但是许菱柳一会儿就会突然往这边看她,真的是让她感到忧愁!
不过也好,她坐在门口一鼻子草药味让她身上没那么痒了。她再挠下去,就要头破血流了。
元影在门口左等右等,都不见许菱柳和许菱悦回来,真是愁死她了。
“你们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无聊的她忍不住唱起歌来,“特么的回不回来,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们了!”
现在她身上虽然是不那么痒了,但是来的时候抓了一路,她身上多处皮肤都破皮了,痛呀她。
不过……她为什么不趁现在跑?
她的原计划也是打算趁梅邑她们不备的时候跑,她身上又不是没有钱,想办法去下一个城市的驿馆搭便车好了。
想着,元影提着药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笑道:“聪明。”
出于警惕,元影还低头装模作样的扫视了周围一番,在发现没有可疑的目光后,她的转身捂着肚子进了医馆。
一进门,元影走向正在给人闭眼摸脉象的大夫痛苦的问道:“哎哟,大夫我肚子痛,你们家茅厕在哪里啊?”
闻言,大夫冷然的回道:“后院。”
一听,元影连忙点头哈腰的感谢道:“哦哦,谢谢,谢谢哈。”说着,她捂着肚子拉起门帘就冲向后院。
本以为后院会有一群学徒在捣草药那些,谁知道,这偌大的后院里只有一堆摆放整齐的花草正在晒太阳。
元影忍不住捂嘴偷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话落,她下意识的抬头环顾了一圈房顶,见依旧没有怪异的目光后,她连忙跑向后院里显目的木门旁。
那应该就是这医馆的后门了吧??等许菱柳和许菱悦回来的时候,她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不过,这后门也不知道通向那个方向,要是碰到了和那个公子的人,她怕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且,许菱柳会不会在这附近徘徊?
想到此,元影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忍不住在门口来回走着。
“不跑就是给他们做事,何年马月才能找到凤竹?跑的话,被抓着就是死路一条。”她分析道。
按照容钰说的时间算的话,三个月时间已经过去,她是根本就回不去了的。但是她现在需要确切的信息证明她就是沐和妖姬,而不是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