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使不得?适才不是让那陈风看了个前前后后么?怎么这事又使不得了?”
“适才奴家若是稍有反抗全家便性命不保,奴家只有依从,别无他法。”
“若是我不是方羽,而是刘三呢?”
柳诗妍轻轻说道:“水落石出之日,便是奴家悬梁自尽之时,不会让方家失了名声。”
方羽真想猛刮自己的耳光,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了句废话。正在他思考着如何说服她之际,柳诗妍莞尔一笑,道:“官人若是舍得,奴家自然舍得。”
“好,那依计行事。但娘子万不可失身于陈风。”
柳诗妍嘟着嘴,俏皮的说道:“奴家已然失身于刘三矣。”
方羽听得一脸苦笑。
话说陈风久未见刘三归来,心中挂记他安危,便悄悄返回,却见刘三搂着柳诗妍睡得正香。正自苦笑,突然眉头一皱,刘三的下巴上,有一张皮掀起了一角。显而易见,那是“方羽”的人皮面具。这张皮要是掉了,刘三恐怕性命不保。
正自惴惴,也许窗户开的大了一些,一阵风吹进来,柳诗妍不仅打了一个寒颤,睡眼朦胧间,借着照射进来的月光忽然瞥见丈夫下巴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揭去,不由大吃一惊。
瞬间,她从惊愕转为羞耻,继而愤怒,扬起玉掌运起内力,正要将他拍死——
正在这时,突闻窗外一声异响,一道寒门突射而至!也是柳诗妍反应极快,身体往前一窜,躲了开去。
“兄弟,事已暴露,快走!”
话音未落,陈风人已先行,一股劲风便扑面而来。柳诗妍双腿往身子两边一分,用标准的一字马坐于地上,陈风呼啸着从她的头顶上掠过,柳诗妍险险躲过。陈风忽而一转,只听“铮”的一声,他抽出了背后的长剑,一道寒光随即刺了过来。借着月光,他长须飘散,衣炔飘飘,很有一种天外来客的感觉。
柳诗妍顺势仰面躺在地上,同时伸直并拢双腿高高踢向空中。她的这个动作,像极了现代的瑜伽。
陈风下意识的用剑一撩,这一剑若是被削中,柳诗妍非致残不可。却见她双腿一分,又是一个一字马,这一剑便削了个空,她趁机翻身而起抓过圆凳上的衣裳蔽体。
而陈风已然拉着刘三飞出窗外,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直把方羽看得惊呆了。
柳诗妍穿着亵衣亵裤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如果此刻出去,岂不大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