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奥地利公国的塞里斯正全力驱使着黑暗城堡向布达佩斯赶来。
塞里斯虽然不知晓布达佩斯发生的一切,但他的骷髅兵跟他是有灵魂联系的,大批骷髅兵在短时间内身亡,自然引起了塞里斯的注意!
当塞里斯察觉到这一点后,毫不犹豫的驱使黑暗城堡向布达佩斯飞去!
后面则跟随着十多米高的憎恶,一步迈出去,山摇地动!
憎恶虽然动作迟缓,但因为步子实在是太大了,前进速度丝毫不慢于在天上飞行的黑暗城堡!
塞里斯感受到灵魂中骷髅兵火枪手的数目越来越少,脸色不禁阴沉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将赛琳娜安排在白纸一般的布达佩斯城,并且给了她3000多骷髅兵护卫,竟然还会遭到如此极端的情况!
塞里斯根本没有收到有敌国攻打匈牙利王国的消息,匈牙利王国也没有爆发任何大规模的叛乱。
若是有外敌进攻,哪怕速度再快,等打到布达佩斯也足够塞里斯从奥地利公国赶过去几个来回了。
至于国内叛乱,布达佩斯当初被塞里斯屠过城,根本不可能爆发大规模叛乱,顶多渗透进小股的外部势力制造一些混乱,有3000多骷髅兵火枪手轻而易举就能镇压下去,更不用说新组建的常备军和乱七八糟的治安队还能成为辅助力量。
至于其他地区叛乱,同样的道理,想要进攻布达佩斯必然会耗费一定时间,塞里斯有黑暗城堡可以用‘飞’的,比这个时代任何jūn_duì的行军速度都要快。
黑暗城堡飞行速度慢,那是因为塞里斯跟前世时的飞机相提并论,若是跟这个时代靠脚赶路的jūn_duì比,那足以堪称神速了……
最重要的是,塞里斯可以依靠燃烧尸体的血肉能量加快黑暗城堡的速度,除非是布达佩斯本身爆发骷髅兵都无法镇压的叛乱,否则塞里斯无论如何都能敢在布达佩斯出现意外前率领大军赶到。
只可惜,塞里斯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爆发了,布达佩斯不光出现了3000多骷髅兵都无法镇压的叛乱,甚至骷髅兵短时间内就出现了大量的伤亡!
赛琳娜的生命真正意义的受到了威胁!
自从上次赛琳娜差点死在老巢中后,塞里斯一直对赛琳娜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不成想如此安排也会出现差错。
塞里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在完全处于自己掌控下的布达佩斯爆发出如此战斗力?
外敌入侵和国内叛乱是肯定不会的,不然的话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以布达佩斯的人口更不可能爆发出大规模叛乱,那些普通人哪怕每一个都武装起来,也不会是3000多骷髅兵的对手。
更何况,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来反对塞里斯的统治,他们没有理由,更没有那个勇气!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后,哪怕最后一个可能多么不可思议,也会成为真正的答案……
塞里斯想到这里,忍不住深吸口气,自言自语道:“难不成这个世界真有我不知道的可怕存在,或者是超能力?”
克尔苏加德很快被塞里斯叫了过来,黑暗城堡即便加了血肉能量当作燃料,赶到布达佩斯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塞里斯希望自己能知道赛琳娜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
要论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塞里斯自认为远不如知识渊博的克尔苏加德。
“克尔苏加德,你说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会不会出现个体非常强大的奇幻物种?”
克尔苏加德听到这个问题时微微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皱眉思索了一会回道:“这个世界虽是末法时代,但谁也无法保证这个世界曾经的时光中是否出现过魔法文明,或者说灵气充足的时期。
不过一般而言,实力强大的个体都需要特殊的能量支持,浩瀚宇宙中任何文明都无法脱离基本定律——能量守恒。
就好比我们制造出来的那个庞大憎恶,靠的是对生命能量的利用,以及这个世界本就有的负面能量的维系,才能让它成为现实。
根据我对这个世界的感知,除了我们之外,再也没有能利用死灵规则的存在,这是我们不死族独有的技艺,其他种族是无法掌握的。
准确来说,在末法时代中,任何智慧生灵都没有基础去触摸死灵规则,更不用提利用生命能量了。
依我对这个世界强大个体的推测,他们修炼自身的路线和我们不死族是完全不同的,比如说人类的骑士导师,他们是在不断挖掘自己身体的潜能,和提升自己的生命层次,说归到底,他们提升的是自己,而不是对生命能量的利用,只不过生命层次提升到一定境界,生命能量突破了临界点,就可以被他们自己通过其他形势利用出来。
这也是人类中力量越高的群体,自身生命能量越强大的原因,普通人别说利用了,他们连感应都无法做到。
这种路线和我们提取利用其他生物的生命能量是完全不同的,但不能否认的是,哪怕在宇宙规则中,也存在着不公平性,有些个体天生仿佛就受到了宇宙规则的宠爱,获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人类中的超凡者就是其中的典型。
但这种宠爱不可能是无限的,仍然遵循着守恒定律,也就是想要得到的更多,首先要付出更大!
有的人或许一出生就是天才,但却无人可以一出生就是一个无敌的强者!
除非……”
说到这里,克尔苏加德不太肯定的顿了一下。
“除非什么?”
克尔苏加德郑重其事的看向塞里斯的双眼:“除非有个体走向了偏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特别是在这个可以提升自身生命层次的世界里,更容易出现一些不可预知的个体!
这种情况没有可预知性,具体的还要亲眼看到才可以。”
塞里斯听完克尔苏加德的解释后,陷入了沉思当中。